“你覺得你算個什麼東西?在我臉前說我女人的不是,老子還應當慣著你?阿福,交給你處置了,問不出來,剁了喂狗。”

華峰宇的怒意已然被全然的激起了,方才那一耳刮子不過是小小的處罰罷了。

當然了,他也已然從尤美美的表現中,看出了幾分門道。

下藥的人就是尤美美沒錯,但她一定是被利用的,抑或說非常多事壓根就不知情。

跟她在這兒糾纏,純粹是耗費時間。

背後還藏著更大的陰謀,華峰宇不想把時間都耗費在這兒,他決意去更深入的調查這事。

目標鎖定在藍藝東的身上,以前便已得到了消息,藍藝東跟居之宴走非常近。

步出別墅的大門,便聽見裏邊傳來女人煎熬的申吟聲,阿福不會要她好過的,但亦不會要她如此輕易的就死了。

敢對吳青春出手,結局自然是想象不到的狠!

也即是在這時,華峰宇的手掌機傳來,上麵的那號碼,雖然沒備注,但他卻非常的熟悉。

恰是居之宴!

恰好,本來還計劃找他的,眼下自己送上門了!

“華峰宇,女人的孩子沒了,眼下感覺怎樣呀?非常心疼,非常揪心?”

電話那端,男人的聲響近乎露骨,聽上去便給人一股惡心反胃的感覺。

華峰宇唇邊揚起一縷冷冽的笑,這電話的到來,更確認了他心中邊的判斷了,幕後黑手,就是居之宴。

“居之宴,有種敢不敢跟老子來明的?這模樣躲在後邊算啥?恩?”

華峰宇一邊開車,一邊開啟了定位係統,同時另一邊也在阿福。

既然他居之宴敢作事陰狠不擇手腕,華峰宇為何不可以也效仿一下呢?

定位下來,居之宴正在自家的別墅!這模樣一來便好辦了。

“嗬嗬謔,我僅是非常想瞧瞧你如今的神態,是不是特別想殺了我解恨?但我跟你說,你做不到的,你永遠都動不了我,我們當中的戰爭,贏家唯有一,隻可以是我,你明白麼?”

華峰宇的唇邊,寒涼的笑紋始終沒消散,他如今聽著這男人癲狂的口氣,心間已然記起了一會兒的場景。

見華峰宇遲遲沒開口,居之宴的眉心禁不住蹙了幾下,心間似是記起了啥。

“華峰宇,怎樣?該不會是便如此認慫了?”

電話那端,男人的語氣比以前更為的狂放不羈,言語中乃至還帶著一縷譏諷。

華峰宇知曉這男人並非啥省油的燈,自己老婆被欺淩了,這債,他是不管怎樣都要討回來的。

“段氏集團揚名在外,諸人眼眸中你還算是個好主子,我倒想瞧瞧你**被毀的模樣,應是多麼狼狽。”

一縷冷冽的笑顏浮如今華峰宇的麵上,他的右手邊,一分機密件上麵赫然羅列著居之宴跟非法交易的罪證。

盡然那男人再如何狂妄,終究逃脫不了被製裁。

扣掉了電話,華峰宇陰沉著一張臉吩咐阿福去把這事給辦了,當中毀掉居之宴經營多年的商業帝國,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念當中的事。

敞開了蘭博基尼內的音箱開關,摁下玻璃窗,任憑風吹進豪車,淩亂了他的發絲,男人的麵上,一縷邪佞的笑紋霎時彌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