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快的記者立馬發覺了吳青春的蹤影,一行人便舉著裝備衝向了吳青春,把瘦弱的她團團包圍起。
一時,吳青春才感觸到了啥叫做絕望,邊上沒華峰宇,沒公關經理,沒阿福,唯有她。
“吳青春,請問你回至吳家是為集團的事麼?”
“你自個兒的新聞如今還炒的那般厲害,加上集團出事,請問兩件事是否有必然的?”
……
一連串的問題令人想爆炸,吳青春望著那一張張迫切想知道真相的麵孔,一陣有一陣的眩暈。
穿過落地窗簾,吳鎮山把外邊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目光不禁垂了垂,鼻腔中發出一聲歎息。
客廳內也回蕩著些記者的聲響,足以見得外邊是多麼的吵鬧。
“不可以,我要出去一下,不可以讓青春一人麵對這所有。”
講著,吳鎮山拿上沙發上的外套,快要披上時,卻被一步往前的薑慧麗扯下。
“你是不是傻呀?如今出去不是等於自尋死路麼?我看這妮子自己送上門挺好的,她那爛攤子記者們也感興致,沒準今天過後,大家的注意力全部被她轉挪了。”
說這話時,薑慧麗的麵上帶著一縷奸詐的笑紋,盡然集團出了如此大的事,她仍舊是塗脂抹粉維持著自個兒的高貴。
對於她口中的這番話,吳鎮山顯然是有些怒了,一把敞開了橫在自己臉前的女子。
“老爺子,你給我回來!”
不過這薑慧麗倒亦不是啥省油的燈,吳鎮山能走,她自然也可以追。
尖利的嗓音穿透了整間客廳,薑慧麗有些不滿的望著吳鎮山。
“怎樣?如今看見你的二女兒那樣,心疼了是?要我說,她連這點忙都幫不上,咱吳家憑什麼給她留個位置?不是榜上華峰宇了麼?我看如今這事也沒個著落,賤貨就是命薄。”
薑慧麗的指桑罵槐終究讓吳鎮山全然的怒了,揚起手,預備打下去,但末了還是停滯在空中。
“不明事理的女子,我懶的跟你解釋那般多!我跟你說,如果青春那兒垮了,我看咱吳家還有啥救!”
扔下這句,吳鎮山便跌門而出,留下薑慧麗在後邊怔了征。
一陣委曲往後,倒也明白了吳鎮山的意思,打完感情牌,吳青春又是一副好棋,到底有華峰宇做後盾。
吳鎮山的出現,再一回把記者們的陣營轉挪,不過,場麵卻更為的混亂了。
一邊不肯放棄吳青春,一邊又對吳鎮山窮追留戀。
好在,最終吳鎮山徑直穿過人眾,走至了吳青春的邊上,伸掌攬著她的雙肩,父親的慈祥,此刻盡顯無疑。
麵對如此多記者,吳青春瞧上去並沒太大的改變,可想內心有多強大。
“青春,抱歉,爸令你受罪了。”
盡然非常吵,但這句,吳青春卻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心靈深處湧起一陣暖流,在她孤立無援時,這扮演父親角色的人,終究出現了一回了。
“吳董,近來的新聞那般多,先是令千金的醜聞,眼下又是家族集團的醜聞……”
記者的措辭令吳鎮山忿怒不已,當機立斷對著記者們發飆了。
“各位都是人,何必在旁人落難時落井下石?人身攻擊呢?再者事的真假還未定奪,莫非各位就不擔憂末了的真相令你們無情打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