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手,指尖劃過吳青春的下頜……

心靈深處裏泛起一陣厭惡,吳青春想倒退,卻發覺整具身體的身子已然跟牆壁親密無間,加上被居之宴死死地抵住,壓根無法動彈。

一張精美的麵上神態猙獰,腦穴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削唇輕輕蠕動,本想說點啥,最終,吳青春卻是個字都講不出來。

倆人的距離如今近的有些可怕,吳青春可以預見接下來自己所處的環境是如何的水深火熱。

“如此多年了,我總算是找到了華峰宇的軟肋,千想萬想沒料到,竟然是個女子!”

男人那對惡心的手掌再度從吳青春的麵上滑落,口中喃喃的一句,味息撲打在女人的麵上,語氣中的那一縷玩味,那一縷得意,混雜在一塊,令吳青春抵觸不已。

而居之宴則似是在擺弄一件上乘的工藝一般,指尖不住的撫弄著吳青春的臉,而那對明瞳中,也仍舊是充斥著濃濃的玩味。

偌大的客廳內,吳青春宛若一隻全無反駁之力的羊羔,在居之宴的強勢下,全然無一點與之抗衡的能耐。

這一刻,吳青春的心中邊感觸到了啥叫做絕望

此時,她才覺察到,她作事真是太衝動了,從一開始自己就不應當信誓旦旦的跑到這兒,自以為有能耐說服居之宴,到頭來,卻是這結局。

見臉前的女子喘息明顯的局促了,額上的汗珠也愈來愈多,居之宴的麵上,霎時玩味變得更甚了。那類貓玩弄自己抓到的老鼠的神態,讓吳青春心間反感到了極點。

他的目光,從上到下的端詳起了吳青春,不時歎息一聲,不時諷笑。

“怎樣?咱的華太太,這下子懼怕了?看這臉蛋兒上的汗水,還真是惹人憐惜呢!咂咂咂,你說如果華峰宇曉得了,是不是恨不能立馬衝進來把你帶走,可是,眼下華峰宇人呢?”

說到這兒,居之宴攤開自個兒的雙掌,聳動了下肩,一副訝異狀的望著臉前的女子。

言語中賤賤的語氣,讓吳青春對他禁不住瞠了眸子。

“你瞠著我也沒用,倒不如如今乖乖的從了我,今後做我居之宴的女子,我反而是不嫌棄你是二手貨,意下如何?”

心中邊終是忍到極致了,吳青春的雙掌已然開始顫抖,下一秒,空氣中便傳來“啪”的一聲,一耳刮子確切無誤的落在居之宴的麵上。

男人捂著自個兒的臉,眼鏡被徑直打掉了,落在地下,玻璃鏡片與地板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高度近視的眼眸,原本是有些變形的,但此刻,這是由於心間的怒意實在是太過於旺盛,即便是臉前朦朧一片,居之宴周身上下的戾氣,也從雙眸中迸射出來。

麵上,青筋暴起,牙齒不住地咬合在一塊,使得麵頰兩邊的筋肉變得分明起來,鼻腔中低醇的粗氣,一隻手掌凶狠地握成拳頭。

“打我?別以為老子不敢對女人出手!”

以前的挑釁如今全然變變為忿怒,縮放的瞳孔目光落在吳青春的身上,明瞳中的怒意如今已然全然的明顯起。

“吳青春,恭喜你今晚成功的惹怒了我,從眼下開始,我會令你好好體會啥叫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