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華峰宇的麵上顯現出一縷不耐煩,看得出來,會所他亦是名義上的老板,但所有的員工,都是被居之宴給一手捏著。
華峰宇朝著裏邊步去,白天的會所生意雖然不及晚上,但卻也挺好。
請來的樂隊在小舞禮台上自彈自唱著民謠,沒會所那類鬧哄哄的音樂,所有,顯得那麼的靜謐而美好。
宛若獵鷹一般的目光端詳著四周,罷台的酒櫥裏邊,記憶中,著實是跟上回來時,酒的牌子不同了。
男人修長的身影,在會所內燈光的映襯下,在地板上拉出一條長長的影子。
“峰爺,怎麼來了亦不提早打聲招呼呢?這若不是手底下的跟我說,今天可不就要怠慢了?”
身後傳來了居之宴的聲響,使得華峰宇的眉心不禁蹙了蹙,不過,想想倒也恰好合適,自己正想找他講講這代理商的事。
“嗬謔,又不是啥貴客,不須要搞如此多的禮數。”
華峰宇冷冷的應了句,言語中,仍舊是透著濃烈的不滿。
“怎麼感覺華總有些不開心呀?”
居之宴又不傻,刹那間便可以聽出來華峰宇言語中的不對頭,唇邊不禁揚起一縷笑紋。
吳青春如今正在邊角裏邊喝酒,估摸如今已然醉的差不離了罷。
一會兒,如果華峰宇看見了那一幕……
記起這兒,居之宴禁不住繼續笑了笑,目光不禁朝著吳青春的方向看去,如今,女人恰好是背對著他們倆。
這也怨不得了,華峰宇方才竟然沒發覺,自己深愛的女子,正在這兒麵。
居之宴也沒要跟華峰宇倆人去VIP間裏邊談事的念頭,那模樣的話,華峰宇怎麼可以發覺正在獨自買醉的吳青春呢?
“再給我……拿一打酒!”
正當居之宴琢磨著該如何把華峰宇朝著吳青春那兒吸引時,那女人卻自己開口講話了。
這分貝,在如今這樣還算是安謐的環境下,還是非常的吸引人的目光的。
再者,到底他們是夫妻,居之宴心想著,對於吳青春的聲響,華峰宇一定是一點亦不陌生的罷?
果不其然,聞聲,男人的眉心凶狠的擰了擰,目光立馬朝著聲響的來源看去。
邊角中,一熟悉的背影映入華峰宇的眼簾,身穿一件薄衫外套,頭發肆意的披散在雙肩,看起來,顯得有些落寞。
華峰宇摁捺不住自己腳下的步伐,朝著吳青春的方向步去,眉心凶狠的擰起,眼下這時間,她怎會獨自一人在這兒?
腦海中,迸射出了許多不好的念頭,令華峰宇心頭的擔憂霎時更甚了。
男人邁開了步伐,朝著吳青春的方向步去,心靈深處中的各種揣摩,始終抵不過前去親口問一問,這所有,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青春。”
即便是心靈深處裏邊的怒意已然積壓非常厲害了,但一開口,男人講話的語氣卻始終控製不住的溫儂起。
歸根到底,他壓根留戀得對著吳青春發火。
“酒,給我拿酒!”
女人醉醺醺的狀況下,口中念叨的最多的,卻依然是酒。
這令華峰宇的麵色不禁變得更為的難瞧了,可,如今不好發作。
“青春,你瞧清晰,我是華峰宇,是你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