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華峰宇仿佛更為的篤定了自己心間的念頭,唇邊的那一縷笑紋,也開始變得愈發的幽邃起來了。
“那咱繼續下半場罷,在網球館,我已然預約好了貴賓室了,怎樣?有沒興致比一場?”
華峰宇見秋晴朗的神態開始安定下來往後,便立馬接了句上去。
下半場?秋晴朗的麵色霎時又變得有些陰沉,今天,他的時間壓根就不多,還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等著他過去處置,他不可以把時間都耗費在跟華峰宇的打球上麵。
“華總,我看下半場就不必了罷,集團那兒還有事要處置,隻怕今日是無法跟你一塊繼續打球了,這樣,改天我請華總,如何?”
秋晴朗瞧了瞧臉前的華峰宇,口中聽起來仿佛非常真摯的說到。
“有啥事讓秋董這麼焦急走?”
不過,華峰宇的口吻聽起來,仿佛並未計劃讓秋晴朗這麼輕易的從自己這兒離開,到底,他倒要瞧瞧,自己如果千方百計的阻止這男人,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集團出了點緊急問題,我必須要回去處置,華總,改日再約!”
秋晴朗的麵色看起來已然愈來愈不淡定了,麵上的神態中,也一直透著一縷強烈的不安,愈是這模樣,華峰宇就愈是相信,他們的調查沒錯。
今天,秋晴朗口中所講的要去處置的事,實際上就是登登的事。
隻不過,在自個兒的臉前,他怎麼會說實話呢?
“沒猜錯的話,你是要去處置登登的事罷?”
見時機已然差不離了,華峰宇斬釘截鐵的開口講了如此一句,麵上的小人也刹那凝固了,目光狠狠地盯著臉前的秋晴朗,腳下的步伐朝著秋晴朗的方向往前了一步,麵容中,緩慢地多了一縷狠戾。
“你這是啥意思?”
華峰宇的話,讓秋晴朗的心遽然的一下沉,麵上的神態立馬掛不住了,即便講話時,嘴唇都顫抖的有些厲害。
不過,不難看出,秋晴朗還是在拚命的令自己鎮靜下來。
華峰宇怎會知道的?莫非這男人在私底下調查自己?
秋晴朗暫時還未想好,華峰宇的事究竟要如何處置,如今,華峰宇卻拋出了如此個大難題給他。
“什麼意思?我想你心中邊應當比我更明白罷?秋董,登登的事,究竟跟你有無關?”
華峰宇講話的口吻聽起來不溫不火,沒算錯時間的話,眼下阿福他們正在趕往秋晴朗郊區外的那一棟別墅,登登如今正在那棟別墅裏邊。
因此,當務之急,是華峰宇必須要拖住秋晴朗,好給阿福他們更充足的時間,來營救登登。
“這四年的時間,你一直都在青春跟登登的邊上,怎樣?望著自己仇人的愛人跟孩子,心中邊的滋味,非常不好受罷?”
華峰宇繼續往前一步,雙眸中的狠戾也開始變得愈發的濃鬱起來了,目光狠狠地鎖在秋晴朗的身上。
“看模樣,你是都曉得了。”
聽著華峰宇的這一番話,秋晴朗整具身體霎時便好似是釋然了一般,唇邊不經意的向上勾了勾,麵上的神態也在這一刹那,變得稍稍有些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