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合給出的答案太過驚悚太過出人意料,以至於在這番話說出來之後圍觀的一群人竟是集體懵逼,好半晌一個人一句話都沒有。
場麵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但明顯不是因為尷尬。
所有人都因為這假設而感到冷汗淋漓,但是有一些人卻想要下意識的否認這種假設,不過在話說出口之前,卻被更加濃鬱的恐懼感成功的阻止了。
畢竟江合說的的確是一種可能,而這種可能性成真的話,必然會顯得非常可怕,是所有人都不願意遇到的局麵。
可能性不大,但是一旦成真,後果非常嚴重。
江合:“好的,既然我這麼說了,我自然會對自己說的話負責,現在我們應該去看看那位一直躺在病床上的先生,我認為接下來我會讓他告知我們所有的答案的。”
江合的話是解釋,同樣也是一種解圍的方式,這一番話說出來之後聽眾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因為江合給出的假設衝擊力過強,所以一時間等於所有的圍觀群眾心神被懾,思考能力短時間之內直線下降,江合說什麼,他們未經過深思熟慮的大腦便下意識的認同相信什麼。
不過就算等到他們反應過來了,估計對江合的說法也不會有太大的意見就是了。
頓時一群以江合為首的暴力分子從被襲擊的地點繞過兩個彎之後就來到了安置那位成熟中年大叔的地方,這裏距離發生襲擊的地點的確很近,近到稍微快一點的話,來回的速度根本就是按“秒”這個單位來計算的。
打開房門,一股消毒水和醫用酒精的味道撲麵而來,諾達的房間之中是一個豪華的大床,此刻這張床上一個被繃帶裹滿全身的男人靜靜的躺在那裏。
說實話,這一身行頭,的確就算是再添加什麼傷勢,外人也看不出來。
而且這個人的求生意誌的確顯得不像樣子,本應該徹底死亡的他一直支撐到現在,江合在說完這個假設之後,很多人也開始越來越懷疑這個中年大叔有些不對勁。
江合慢慢的走向那個男人的身邊,不知道是真的重傷還是假的欺騙,這個家夥依舊還是一動不動,甚至他身邊的生命檢測儀到現在都在顯示著他平穩的生命體征。
就像是之前一樣,就像是一直都是他一個人獨處在這個房間一樣,江合和一行人的到來沒有讓他的心靈產生任何的波瀾。
如果不是演技超群,那就真的是問心無愧。
江合盯著這個男人瞅了半晌,最後矮下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輕吐露出一個詞。
一個人的名字。
一個女人的名字。
一個不知道應該用可憐來形容還是用邪惡來形容的女人的名字。
“尤尼安娜。”
被尊以聖之名號的女人,全名為聖-尤尼安娜。
心電圖立刻出現了劇烈的反應,這反應顯示著這個家夥因為這區區一個名字開始出現了極大的心率波動,而因為這可怕而又劇烈的波動,生命檢測裝置也開始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如果是往日,如此刺耳的警報聲之下醫生護士必然會雲集而來搶救患者,但是現在、此刻,所有人都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被裹成了木乃伊的家夥,不言不語。
木乃伊開口了,聲音沉穩而又嘶啞,和那個中年大叔的口音有幾分相似,但是卻明顯又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