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節(1 / 3)

那麼嫌貧愛富,你知道的。” 戟道:“你就是!” 辰砂抓狂地掐著戟脖子,來回使勁搖晃,道:“還不是你害的!把溫泉拿去抵押!現在一分錢也沒了——!” 戟被掐著脖子,嘴巴前伸,作了個章魚嘴口型,腦袋一點一點,撲撲撲地在辰砂親個沒完,道:“繼續討飯!老婆加油!” “加油——”辰砂無精打采地揮拳道。 訶黎勒安靜地坐在宮殿頂上,身旁伏著一隻巨大的白色老虎。 窮奇低沉的聲音緩緩道:“英雄雖然拯救了世界,卻也要麵臨吃飯難題。” 訶黎勒笑了起來,道:“現在走?” 窮奇答道:“騎上來。” 訶黎勒跨上窮奇的背,窮奇一振雙翅,翱翔於長空,尾隨戟與辰砂而去。 數日後,畢方之國。 戟朝守皇宮門口那侍衛道:“您好,請問……這個國家裏,現在誰了算?神獸還是將軍?又或者是皇上?” 侍衛蹙眉打量這個一身髒兮兮的鄉巴佬,道:“有什麼事?” 辰砂站在皇宮門口,靜了三秒,“喝——”了一聲,竭力吸了口氣,然後咆哮道:“畢方——!滾出來!我們回來了——!!” “……” 皇宮中登時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響,無數大臣從宮中衝出。 “辰砂學長!” “辰砂!” 那聲音此起彼伏,眾人都是吸了一口氣,圍上前來。 戟登時熱淚盈眶,感歎道:“果然還是祖國好呐!” 畢方再次建國後,朝中大臣俱是換了一撥,大部分來自白楊學院——抗戰時的學員們,國家在年輕人的治理下顯得朝氣蓬勃。所有人都無法忘記的,便是當初帶領他們一同抵抗窮奇侵略的,神一般的學長辰砂。 此時年輕大臣們七嘴八舌,眾星拱月般將辰砂簇擁著走了,唯扔下孤零零的戟站在原地。 “喂喂,別丟下我啊!保衛祖國的時候我也有份啊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戟怒不可遏,大步跟了上去。 文術一身赤紅軍服,站在皇宮大門口,安靜地注視了辰砂片刻,而後道:“親愛的,舍得回家了?” 辰砂笑著點頭,道:“我回來了,老大。” 文術上前去牽起辰砂的手,喊道:“畢方!” 畢方位於一張加長大餐桌的主位,餐桌上盡是琳琅滿目的菜肴,胖鳥的肥脖子上圍著一條餐巾,左翅膀拿著叉,右翅膀拿著刀,享受地坐在一張嬰兒高椅上,嘰嘰咕咕道:“那個給我吃點。” “魚子醬也喂給我一點,啊——呣嘛——” 辰砂餓得頭暈眼花,驟見長餐桌上滿是食物,哀嚎道:“畢方!你這沒良心的!爹地快餓死了!” 一道霹靂劃過,畢方腦門上三條黑線。 “爹爹爹……爹地?!”畢方呱呱大叫道:“你你你,你不是回上去了?!” 畢方冷靜下來,與辰砂對望半晌,翅膀漫無目的地拍了拍,把一個盤子撥拉到麵前,繼而像是想起了什麼,雙翅捧著盤子,道:“呱,爹地,再再再,再來一次。” 辰砂一頭霧水道:“什麼再來一次?” 畢方道:“你你你……再喊我。” 辰砂悲憤交集道:“畢方!” 畢方“呱”的一聲大叫,鬆開雙翅,盤子掉在地上,砰然摔得粉碎。 畢方道:“爹地——!”然後從嬰兒椅上撲騰起來,熱淚洶湧地衝向辰砂的懷抱。 圍觀眾熱烈鼓掌!掌聲彙集成歡樂的海洋。 “爹地……”畢方毛茸茸的腦袋在辰砂懷中迷戀的摩挲。 “嘿嘿,兒子。”戟討好地湊上前來。 “唔——!”畢方眯起眼,眼睛中閃現一道精光。 戟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把畢方的嘴巴牢牢捏住。 “溫莎領的抵押還款,共三百八十萬……”文術簽署債權書,將羽毛筆在墨水瓶裏蘸了蘸,又開了張支票,道:“拿著這個,到自由都市的通用銀行可以領取現金。” 文術不帶任何表情地道:“你好好照顧辰砂。” 戟打量文術片刻,道:“你哥的事,我很抱歉,文術。” 文術漠然道:“我知道,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戟又道:“需要我回國服役麼?” 文術道:“算了,但請你到軍部領一本國難任命書,如果以後國家……” 戟道:“我會的,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麼?” 正午的陽光和煦,投向大地,潔白的雲層下,高空漂浮著一個黑點,訶黎勒騎在窮奇背上,目送辰砂與戟離開帝都。 “他們回溫莎領了。”訶黎勒道。 窮奇問:“你去過?” 訶黎勒道:“從前戟招待過我去那裏釣魚。” 訶黎勒沒再什麼,騎著窮奇朝東方飛去。 終於又回到了溫莎領。 寬敞的大路從溫莎鎮內通向山上,大路的盡頭便是冬青木居——他們的家。 一切都未曾變過,旅館照常營業,更未貼上封條。冰雪融化,星洲蘭一望無際地鋪滿了整座山頭,在灌木群落下長得欣欣向榮。 戟舒了口氣,洗過澡,赤條條地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辰砂穿著一身白色浴袍,拉開了窗紗,赤腳蹲在落地窗前,在一個空花盆裏埋進了一顆種子。 戟打趣道:“那是什麼?” 辰砂頭也不抬地笑道:“玄及的,他給了我一張紙團,裏麵包著這枚種子。” 戟雙手撐在膝蓋上,望向旅店外的筆直大路。好奇道;“是什麼,花?” 窗外此刻仍是下午時分,戟抬頭時與站在旅店外的訶黎勒對視,蹙起眉頭。 訶黎勒轉過身,單膝跪在一根路燈柱下搗鼓著什麼,片刻後起身,走向另一根燈柱。戟疑惑地看了片刻,見訶黎勒在路的兩旁來回走動,漸漸下山,遠離旅店。 辰砂蹲在地上,仰頭道:“看什麼?” 戟笑道:“看星洲蘭。”繼而輕輕拉上了窗紗,取過布來,替辰砂擦幹淨雙手,把他抱到一張扶手軟椅上,拉開辰砂身上白色的浴袍,褪到他的肩上,吻了下來。 戟取過一盒油膏,讓辰砂抹了些許,並示意他塗在自己硬邦邦的那物上,埋身籲了口滾燙的氣息,毫無預兆地便捅了進去。 辰砂不住顫抖,忍著剛進入的劇痛,雙眼眼神渙散,直到戟開始緩慢抽插時,方發出期待已久的呻吟。 “我……我以為再也……啊!”辰砂情難自抑地反手摟著戟強健的肩膀,不住嗚咽。 戟低聲道:“是老公不好。” 他高挺的鼻梁反複蹭著辰砂的側臉,帶著一絲溫潤的眼淚,來回觸碰的唇柔軟,戟顫抖著把辰砂死死按在椅上,瘋狂地喘息,像是壓抑已久的情緒在這最後一刻無端崩潰,死命抽插著,狂風驟雨般狠攻辰砂體內。 辰砂的甫道像是著了火,他難受地大叫:“慢……慢點!” 戟過了許久才控製住,難過地朝辰砂笑了笑,湛藍的眼中閃爍著淚水。 他想了想,吻著辰砂的唇,咕噥道:“你看那裏?” 戟與辰砂一同回頭,望向房內的落地鏡,辰砂麵紅耳赤,抱著戟的脖頸,視線從他的肩膀上投向鏡中。 伏在他身上的戟就如一頭健美的獵豹,戟緩慢抽動,將那物抽至整根離去,把辰砂後庭處帶得微微外翻,再次深深沒入時推平了穴口處的皺褶,令辰砂兩眼失神,無法控製地大聲呻吟。 那次他們不知做了多少次,戟抽出時低下頭,來回舔舐著辰砂的胸口,脖頸,吸吮得他的肩上盡是吻痕,直至辰砂筋疲力竭,道:“你……軟了,戟。休息一會兒罷,射幾了幾次?” 戟笑答道:“不知道,現在射的估計都是淡液了。” 辰砂竭力扶著椅子把手要坐直,戟卻道:“我不想離開你。” 辰砂疲憊道:“睡會兒嗎?” 戟舔了舔嘴唇,反問道:“你夠了嗎?” 辰砂哭笑不得道:“你不行了……還問我。” 戟道:“老公還沒夠。”他把辰砂抱起,二人仍緊緊連接在一處,戟道:“把包裏的東西拿出來。” “??” 辰砂莫名其妙,從懷中掏出一根毛茸茸的東西,繼而漲紅了臉,道;“我不用這個!” 戟在他耳畔吻了吻,將他放到椅上,笑道;“真的不用麼?那老公用?” 他示意辰砂握著那根毛茸茸的虎尾,尾巴的根部是一根柔軟的膠棒,膠棒頂端有一枚圓球。 戟在膠棒上均勻地塗開油膏,背對落地鏡,摟著辰砂的腰,伏了下來,二人緊緊貼在一處,抬起長腳,踩在椅把手上,道:“看得清楚麼?” 辰砂滿臉通紅,視線沿著戟□的背脊移至他的臀部,戟輕輕□幾下,將辰砂的手拉到自己背後,辰砂試探著將軟膠棒沿著戟的後庭探進體內。 戟籲了口氣,辰砂笑道:“有什麼感想?” 戟道:“很……詭異,不太舒服。你每次都是這種感覺麼?” 辰砂搖了搖頭,笑道:“我覺得……嗯,來回抽插的時候挺舒服。” 戟哭笑不得道:“或許這就是攻和受的區別……喂,老婆!這不是拿來抽弄的,停!” 辰砂笑著停下手,戟回頭看了一眼落地鏡,低聲道:“要把它整根推進去……頂住前列腺。” 辰砂訕訕道:“你受得了麼?” 戟忍著笑,吻了吻辰砂,二人一同看著那根膠棒被輕輕推進了戟直腸內,深深沒入達到根部,繼而被固定住,隻露出垂在腿間的尾巴。 戟低沉地哼了一聲,顯是對這異物留在體內不太適應。 辰砂感覺到戟插在自己體內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