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琴心遞過文件，一板一眼道：“任務所在。”
付除夕接過文件簽署好名字，然後重新遞回給陸琴心，瞥了她一眼：“好了，任務完成了。有什麼事就問吧，看你憋的很辛苦。”
陸琴心接過文件，瞪大眼睛的靠近付除夕，俯身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喂，這個女生怎麼會給你擋刀啊？是不是你……”
付除夕把凳子往旁邊挪了挪：“她是我姐。”
陸琴心直起身子，眼光在病床上的付月和付除夕臉上來回掃視：“怎麼感覺你們兩個長得有點不像呢？你姐睡著了都看起來想笑的樣子，你怎麼……”
付除夕輕笑一聲：“我怎麼看起來半死不活地，仿佛有人欠了我蠻多錢一樣？對吧？不同的環境和不同的經曆，哪怕是雙胞胎都會變得不一樣。”
陸琴心目光閃爍：“這麼說，付指揮官是經曆過什麼傷心事嗎？給我說說怎麼樣？”
付除夕輕笑一聲搖搖頭，剛想說什麼時，門被推開。
一個身穿藍色緊身戰鬥服的女生走了進來，看見付除夕和陸琴心兩個人，明顯愣了愣：“你們好，我是付月朋友，吳凡。”
付除夕點點頭：“你好。”
陸琴心則是湊過去，伸出手：“你好吳凡，久仰大名。我是陸琴心，和你是同一個訓練營出來的，咱們並列第一的。”
吳凡握一下手：“你好。”
付除夕站起身來，走出門，看了一眼電梯門口擠著許多人，於是轉身向樓梯走去。
“喂，你怎麼走的那麼快啊，等等我啊，付大指揮官。”陸琴心跟在他後麵，不滿道。
付除夕頭也不回：“跟著我幹什麼，難不成跟著我有飯吃？”說著，付除夕靠在牆壁上，讓一對打鬧的少年路過。他們後麵還有個女生在大喊：“上樓梯不要打鬧！”
女生看見付除夕兩個人，露出歉意的笑，付除夕微微擺手表示沒事，然後繼續走下去。
走出醫院大門，付除夕忽然站住：“對了，你和吳凡熟悉嗎？”
陸琴心伸了個懶腰：“我怎麼會熟悉？我一直在和她爭第一呢，我們可是仇人誒！你在一個女生麵前打聽另一個女生，這樣好嗎？”
付除夕扯出一個笑容：“哦，那還真是對不起啦。”
“你這道歉好敷衍。”陸琴心吐槽道，向他揮了揮手，“再見啦付大指揮官，我回去交差了！向前兩道街有理發店，你該去理一下了！”
付除夕目送陸琴心離去，猶豫了一會，決定去剪個頭。
……
付除夕剛出理發店的門，就收到一條消息，是陸琴心發的。他掃一眼，陸琴心想約自己吃飯。付除夕想了想，輸入“好的”發送過去。
陸琴心那邊秒回：“那就吃晚飯咯，剛好快到飯點了。到時候叫你。”
付除夕發個“嗯”過去後，把手抱在腦後，回酒店洗澡去了。
付除夕打開花灑，熱水從上麵澆到臉上，讓他禁不住打了個顫。他閉上眼，感受著熱水從頭頂流到腳的感覺，他仿佛睡著一般，不舍得睜開眼睛。
“呼——”
他整個身子躺進浴缸，安安靜靜的沉在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