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
自知道趙冰清與莫旻知的關係之後,對於周存和莫旻知邀請的飯局,穆雲便沒有再拒絕過,飯桌上雖然沒提趙冰清,他對莫旻知的態度卻恭敬了不少。
這日晚上飯局一直喝到淩晨,回到酒店之後一身酒氣的紮進床上。
而後一雙纖纖玉手攀上了他的脖頸。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穆雲眉頭一皺,掀起眼皮便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當下翻身壓上,嗓音沙啞,“你怎麼來了?”
懷裏女人媚眼如絲,略一低頭,靠在他胸膛上,
“你說呢?”
大手撫摸到的地方一片滑溜溜,穆雲麵色一緊,當下俯身吻上了她的脖頸。
夜色如水,雲雨翻覆。
他以為是夢。
次日一早醒來,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響聲,他愣了愣。
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盯著地上一條黑色的丁字褲,他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當下把錢包翻了出來,將裏麵所有的現金都抽了出來……
“你幹什麼呢?”
浴室門口,趙冰清裹著浴巾,拿著一條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臉疑惑的盯著盤腿坐在床上的穆雲。
“怎麼……”話沒問完,剩下的半句噎在喉嚨裏。
穆雲忽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虛驚一場。
趙冰清在錫城拍戲,想想也覺得她不會來,而且她是個十分保守的女人,地上這種衣服從沒見她穿過,至於投懷送抱,她更是做不出來,他還以為昨晚他跟別的女人一夜春宵了,又是愧疚又是不知所措的把所有的現金都翻了出來。
見他又是驚又是笑的,趙冰清揚了揚眉,走上前去問道,
“怎麼了?見到是我很失望?你昨晚該不會是把我當成別的女人了吧?”
她眼中帶著狐狸一樣的狡詐,閃動著靈光。
一如三年前,他在大學裏麵演講遇見她的時候一樣,刁難他的幾個幾個問題問的十分刁鑽古怪,差一點就落入她的圈套。
“你怎麼來了?”他將她攬入懷中,一顆心還砰砰的跳個不停。
“想你了,所以就來了啊。”
這話讓穆雲心神一動,眼角的餘光偏偏又瞥見地上的丁字褲,他微微一愣,眼神中泛起一層曖昧的紅光,
“冰清,昨晚燈光不好,你穿的衣服我都沒看清,再穿一次好不好。”
趙冰清微微一愣,臉上泛著紅暈,掙紮著試圖脫離他的掌控,
“大白天的,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吹頭發……”
話音剛落,冷風習習,胸前的浴巾在一隻大手狠心蹂躪下剝落一旁,她雪白的後背砸在床單上,身上某人眼中滿是癡迷,昨夜春宵,卷土重來。
管她當年是為了什麼事情離家出走的,又是為了什麼男人,他隻要當下,她是一心在他身上,身心都屬於他,就夠了。
激情過後,
趙冰清累的睡著了,穆雲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穿好外套外出赴宴。
這是計劃內在京兆的最後一天,要參加一個商業酒會,酒會結束之後,他就要去滬上,開展滬上的工作了。
至於最後把穆家的代理中心定在滬上還是京兆,就看這次兩地的對比情況了。
錫城,萬花苑,
陸擎深一早把靳顏送到萬花苑,準備讓她在萬花苑待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