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房中,他閉眼運行著功法,他察覺到體內的紫金色氣海足足龐大了一圈頓時驚訝無比,倘若不是修煉此等功法恐怕經脈早被那霸道的蒼藍色靈氣給撕碎了。
“楊天英,這些天你去哪裏了?有很多人到處你”。
正當楊天英還在運行功法時,錢柯突然慌慌張張的衝了進去大喝道。
楊天英一愣隨後笑道:“找我?又是吳恒?”
錢柯歎口氣頓時沉聲道:“不是那條,是那些新生,他們這幾天來都沒能好好修煉,都想找你要個說法。”
“找我要什麼說法,他們不是應該去找吳恒嗎?什麼腦子?找我?又不是我讓他們不能修煉的。”楊天英氣不打一處來。
吳恒這般橫行霸道,跟他有毛的關係,就算他背景再強大這麼多新生加在一起難道還鬥不過他嗎,楊天英頓時苦笑的搖搖頭。
“嘭”
宿房的門被踢開,一個壯漢走了進來大吼道:“老子總算找到你了,入學那天老子就看你不順眼,你這龜孫子,你倒是躲起來了,我們這些新生這些天沒一個好好修煉的。”趙虎青筋暴起恨不得撕了他。
楊天英回頭輕笑道:“這還真不關我的事,你們一起去找吳恒,人多力量大。”
趙虎頓時大吼:“我大你妹,好小子,幾天後的新生比試別讓老子遇見你,好好祈禱吧。”說完踢了一腳大門衝出門外。
“哎.......”錢柯無奈的歎口氣。
隨後的幾天楊天英一直呆在宿房裏養精蓄銳,而外麵可謂是怨氣十足,都在罵著楊天英,恐怕連祖宗都被問候了個遍。
吳恒坐在學府中懶洋洋的看著天空,想著這段時間所有的新生都在謾罵著楊天英,而有的甚至揚言要在比試上廢了他,一想到這就開心的不得了。
“楊天英啊楊天英,當初你道個歉我就放過你了,但是你偏偏要與我作對,真是找死。”吳恒滿臉的譏笑。
.......
此時一名女子站在另一座學府的閣樓上看著比武台,隨後輕聲道:“這三十八名新生中又有那些會分到天字班。”
“嗬嗬,天字班豈是說進就能進的?自從幾年前改了要求,新生大幅度減少現在半年收一次新生,每次也就三十幾個,兩年來天字班就才新來了一個。”
一名灰衫男子一邊說一邊喝著酒,十分慵懶的斜靠在座位之上。
“或許會有個很有趣的人來呢”女子喃喃道。
......
幾天後,整個比武台變得人山人海,對於這新生比賽,無數的學員都激動的不得了,畢竟這等大場麵除了新生比賽以外,就隻有一年一次的交流大會,更主的要是新生比賽的這兩天不用上課。
楊天英走向比武台緩緩地掃了一眼,這可比入學比賽那比武台大了數倍,而且四周都充滿了十分濃厚的氣息。
剛走幾步就感覺到了陣陣殺氣,他抬頭一看,頓時冷笑道:“早上好,都在呢,你們看著我幹嘛?”
一名手拿玉扇的男子陰沉道:“看著你?誰讓你長相英俊呢,我們自然是妒忌。”
楊天英嘴角上揚輕聲笑道:“多謝誇獎,雖然我對我的長相還算自信,但是你們這樣說,我卻有點受寵若驚了。”
“噗....”
台上新生們人更是咬牙切齒,就因為他,耽誤了後麵十幾天修煉,現如今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屍。
玉扇男子眉角抽搐強忍著怒氣,沉聲道:“那便希望楊兄能在比賽中保住你那英俊的臉,要是毀了怪可惜的”。
“不至於,反正再醜也醜不過你”楊天英攤手緩緩說道。
“你大爺!”
玉扇男子終於忍不住怒爆粗口,已經起身衝去但是被其他新生死死拉住。
“別急,禁止私鬥,馬上就開始比試了,有機會廢了他”一人怒喝道,隨後眾人皆點頭。
“有意思,那個新生好生了得,居然能惹怒所有的新生。”一名身穿淡粉色長衫的女子正雙臂抱胸笑道。
“嘩眾取寵而已,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分本身”喝酒男子將酒杯緩緩放下看著舞台,眼中多了一絲戲虐。
因為天字學府與其他學府不一樣,它在一顆大樹之上,院中諸多地方都能瞧見,那比武台自然是一眼便看清。
“叮~~~~”
一道聲清脆的響聲驚起。
喧鬧無比的比武台瞬間安靜,此時一位老者緩緩地走上台說道:
“今日是新生比試之日,我們會根據新生們的實力來將其選入指定的學府,好了比賽開始,不得故意致殘,不得傷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