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來,淩旭堯其實很在乎他的媽媽,不然也不會帶她過來看她,媽媽 的地位應該很重很重。
淩旭堯揚唇,長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抬,黑眸卻沉得有些發亮,四目相接,他像是笑了出來。
“如果是呢?”
江舒夏吸吸鼻子,摸不準他是說真的還是隻是逗她玩的,“如果是的話,你也不許不要我!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淩旭堯沉沉著笑了,這女人還真是矛盾的生物。
他微俯下身,薄唇一彎,吻住了她的唇,並不深入。
“有你這樣一句話,誰還敢不要你?嗯?”
男人說話的時候薄唇也沒有離開她的,就這麼貼著,嗓音卻磁性好聽。
她眯了眯眸,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那你老實說,你媽媽是不是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不同意那又能怎樣?”男人撩唇,同意或不同意,都幹預不了他的決定。
聞言,江舒夏笑彎了眸。
不同意,他也要她。就算是他的媽媽也無法影響到他,她那顆擔心害怕的心仿佛已經原地複活了那般。
男人的話就像是一顆定心丸,讓她安定了很多。
細軟的長指戳了戳男人的麵頰,她輕笑著,“淩總,謝謝!”
“謝我什麼?”淩旭堯蹙眉,薄唇摩挲著她的嬌唇,氣息交融,有些微喘。
“謝謝你不江家人的反對,也要我。也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現在的這個江舒夏是你成就的。沒有你,便沒有這樣的一個我。還有——”她頓了頓,紅唇微抿,“還有,我愛你啊——”
最後那句話讓男人微愣了下,隨即笑開。
江舒夏吻住了男人的唇,她受不住,這樣的誘惑太勾人。
男人捏著她的腰提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加深了這個吻。
女人那柔軟的長指穿入男人濃密的發間,她半眯著眸,不知道用什麼方式來表達那綿綿的愛意,隻能通過這樣的。
晚上,江舒夏已經回了江家,從近郊的別墅內出來之後,淩旭堯便送她回來了。
雖然有些不大樂意,但也隻是遲早的事情。
她趴在窗台上看著外邊的夜色,涼涼的晚風便吹了進來,她隻穿著一件短袖的睡裙,胳膊和腿都有些冰冰涼的。
傍晚的時候回來,她見著隔壁的人家在搬家。一卡車一卡車的東西往裏邊拉去。
就連著這個時間都沒完全消停下,她微微眯眸看了會便覺得沒趣。
剛回到房間,手機的短信提示音便響了起來。
是淩旭堯發來的短信,讓她到隔壁來。
江舒夏狐疑,有些摸不著頭腦,隔壁?
這回男人直接打了電話過來,他在隔壁的圍牆這邊等她。
江舒夏立馬跑到了陽台上,透過花園裏的燈光,她的確看到了一道男人的身影,修長挺拔。
她窘了窘,這邊難道是要她爬下去?
男人忍住笑,讓她往後門走。
江舒夏掛了電話,下了樓,這一路都暢通無阻,她偷偷地走了後門,走到剛才男人呆著的位置。
這邊的圍牆其實很好爬,不高,江舒夏還記得小些的時候還爬到旁邊的房子去玩耍。
她爬上了牆頭,坐在上麵眯眼居高臨下地看著站在地上的男人。
他隻穿了一套灰色居家服,v領的領口看過去,男人好看的鎖骨,和那露出來的一部分蜜色胸膛顯得特別性感。
淩旭堯向她伸了手,黑眸微眯著,“下來!”
江舒夏撇撇嘴,就往著男人的身上跳去,兩隻白花花的大長腿勾著男人的腰際。
她仰頭才發現他的臉色有些沉沉的,她不怕死地伸手去戳,“做什麼嘛!叫我過來臭著臉!”
男人沒吭聲,抱著她直接進了別墅內。
裏麵開著燈,裝修的風格是一派的簡單明了。這會兒,搬家公司的人剛走。
江舒夏勾著他的腰際的腳,不安分地踢了踢男人的屁股,她咧著嘴笑,“所以說,這裏是你的?”
男人挑眉,抱著她在新沙發上坐下,米色的沙發看上去幹淨大方。
江舒夏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眯著眼眸好奇地在這兒看來看去。
“你經常爬圍牆?”看著她那嫻熟的動作,看上去也不是個生手。
她撇嘴,將臉貼在他的心口,“沒有,好幾年沒爬了,都有些生疏了。”
男人那好聞的氣息盈入鼻息間,她斂眉笑著問道。“你什麼時候買下來的?怎麼我都不知道!”
“今天剛辦好!”男人的喉頭微沉,屈指順了順她的柔軟的發絲。
從她說不想分開的時候,他便有了這個想法。
這裏她不能不回來,那麼山不就他,他去就山。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睡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