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一早的飛機。
要分開幾天,晚上難免著有些縱穀欠。
江舒夏還沒醒來,男人便動作輕柔地抽出了手臂,俯下身吻了吻女人嬌俏的麵頰。
白皙的麵頰分粉潤潤的,看著就讓人有種想要狠狠著欺負的想法。
男人克製住心底的躁動,起身c。
他的動作放輕了,起床,洗漱。
但還是將人給吵醒了,江舒夏穿了寬大的睡袍,迷迷糊糊地走進了洗手間。
小手果斷地纏上男人的腰,小臉在男人的後背蹭來蹭去。
淩旭堯的手一僵,轉頭看她,“吵醒你了?”
她抿唇,點頭。小巧的下巴蹭了蹭男人的手臂,親昵而自然。
“怎麼沒叫醒我?你想偷偷走?”
她鬆了手,退出些距離。
男人薄唇微挑,“見你睡得香,不舍得叫醒你!”
她眼裏一亮,小身子撞到了男人的懷裏。
她嬌軟著聲音,眼裏有些小得意,“老公,牙刷得那麼幹淨。來親親——”
淩旭堯垂眸,看著仰著脖子討吻的女人,眸色稍沉。她腦子裏想些什麼,他看得一清二楚。
但還是順著她的意,俯身吻住了女人的唇。
女人的唇瓣如玫瑰花般的嬌軟,女人唇齒間的香甜讓人不斷地想著要深入下去。
一吻結束,江舒夏那白嫩的手指壓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她笑顏如花,小手逐著男人那輪廓深刻的五官。
“老公,人家會想你的!”
男人捏住她的小手,攥在手心裏細細地摩挲。“嗯,我知道。”
“那你呢?”她抿著唇,滿懷著期待問。
“不想!”男人吻了吻她的指尖。
江舒夏嗔著看他,“那你走吧!我也不要想你了。”
男人觸了觸她的唇瓣,吻住她的唇角,“生氣了?”
江舒夏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搖頭。不生氣——
這男人都要走了,她總不能氣到他回來哄她的時候吧!不給自己找堵。
她的目光溫柔而繾綣,“我送你去機場?”
淩旭堯下巴擱在了女人的頭頂,說好。
江舒夏昨天就和外公說了,明天就搬去慕家住,淩旭堯不在她可可憐了。
衣服什麼的她簡單地收拾了一個小箱子就足夠了。
她溫柔地幫著男人打好領帶,幫著男人穿外套,明明是那麼微小的事情,但是卻做得有些樂此不疲的。
她喜歡的幸福是這樣細水長流的感情。
幫男人整理好了西裝,她仰頭,淺櫻色的唇瓣貝齒輕咬,踮起腳尖吻了男人唇角。
有些舍不得。
每次分開,她都有些舍不得。
男人高大的身軀微俯了下來,圈著她的細腰,菲薄的唇微微揚起,“要不我不走了?”
江舒夏退出男人的懷抱,長指輕蹭著男人那極好的五官,“又不是孩子了,還任性?”
“男人在自己女人麵前永遠有任性的權利!”他說。
她微咬唇,漂亮的眸子水亮得很。“哪來的歪理?”
“是真理!”男人眯眸,笑道。
江舒夏推了推他的身體,提醒他時間要不夠了。
淩旭堯有些挫敗的捏了捏她的俏鼻,“掃興!”
機場,江舒夏送淩旭堯上了飛機,便讓司機回慕家。
她朝著車窗外看去,蔚藍的天空下,一架飛機突破層層阻隔往著天際衝去。
她微微抿了唇,他說的,等初三,他會回來接她的。
四天的時間,其實不算長。
沒有淩旭堯的日子,也照常著過,江舒夏陪著外公去唐人街散步,相比於外邊,唐人街的年味很濃。
即使是在異國他鄉,還是有很多的人保持著過年的習俗。
江舒夏吃了不少的小吃,各色各樣的。
江舒夏回頭喊了幾聲外公,並沒人應,她看過去慕老爺子看著一處微微著出神。
“外公,你在看什麼?”她湊到老爺子的麵前問。
慕老爺子淡淡著收回了目光,微笑著看她,“音子,想不想去試試旗袍?”
江舒夏順著老爺子的視線看過去,透明的櫥窗裏,有個模特穿著古典的白色旗袍,散發著一股溫婉嫻靜的味道來。
兩人進了店內,慕老爺子就指著那套穿在模特身上的旗袍,讓江舒夏去試。
旗袍這東西,江舒夏在試衣間裏鼓搗了好一會,才穿好。
很顯身材的衣服,是最能展現嬌小的東方女人身材的一種服飾。
旗袍的緞麵極佳,摸上去很滑,上麵淡藍色的花紋針腳細密,手工精湛。
江舒夏的發披散下來,多了些秀氣和韻味。
慕老爺子連連點頭,看著自個孫女,這麼穿著到也有幾分像她媽媽了。
這麼看著,他都以為是自個小女兒回來了。
江舒夏邁開步子朝著慕老爺子過來,她笑起來那五官生動了些,顯得靈動不已。
“外公!好看嗎?”
她那樣子像是要糖吃的小孩子,慕老爺子笑著說好看好看。
聞言,江舒夏樂了。漂亮的眸子亮了起來,也不害臊,“我也覺得挺漂亮的!”
“你呀!”
門口處,進來一個成熟高大的中年男人,他的手邊掛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嬌小女孩。
女孩子小嘴裏嘀嘀咕咕的,男人顯得耐心極好,會耐心著把女孩的話聽完整。
隻是甫一抬眼,男人的身體整個僵在了原地。
眸裏是難以置信和那種無法掩去的狂喜。
女孩見他不說話,還呆在原地不動,她有些不解著看過去。“爸爸,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