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老王身體裏的蟲子弄出來了以後,我將他放在了我的床上,看他那樣子十分的虛弱,很有一睡不起的可能。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他才悠悠的醒了過來,當他帶著一副迷茫的表情醒來後,我才敢斷定他這是沒事了。
“誒?我怎麼在這裏啊?駱生,到底怎麼回事啊?”老王十分疑惑的問道,似乎是記不得之前的事了。
“你剛才暈倒在門口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我隨口回道,也是想看看這被血線蟲控製了以後,他還能記得多少東西。
“我突然暈倒了?我到底怎麼了?今天幾號來著啊?”老王十分疑惑的道,好像不光是剛才的事,就連他之前的事都記不清了。
一對時間我才知道,他對這三天多以來的經曆都記得不是很清楚,自打他喝了那讓人亢奮的飲料後,他的記憶便出現了很大程度上的模糊。
問了半天,老王還是沒想起來他到底怎麼了,所有的事隻有一個大約的輪廓,他隻記得在夢裏他仿佛又找回了當年的雄風,一晚上駕馭著七八個女人。
我將這老淫棍送出房間以後,這才鬆了口氣,雖說他之後會發現很多讓他懷疑人生的疑點,但總得來說他是沒事了。
老王是沒事了,可有事的人還有一大堆,光是對付一個老王就這麼麻煩了,別說外麵還有我們已知和未知的一大堆目標。
“哎,慢慢來吧。”秦宇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們雖然都想要一口氣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但這件事並不是那麼好辦的,先把手頭上一些已知的目標給解決,至於那些道聽途說誤打誤撞的使用者,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竟然這麼棘手,那時候劉叔還在,要是遇到搞不定的,我就會想到他。
現在劉叔不在了,我再想依靠他已經不現實了,這種凡是都要靠自己的感覺,或許就是別人常說的成長之中體會到的無奈。
隨即我們又商量了一下,這種事白天做起來不方便,必須得等到晚上,在這之中最難處理的還是那隻學校的籃球隊。
算上替補什麼的,一共有七個人,想在他們學校門口堵他們,這不現實,而且他又還是學生,如果放學以後太久沒回家,他們家裏人難免會起疑心。
而這校隊還有另一個隱患,籃球可是劇烈運動,萬一有個磕著碰著,流血是肯定的了,等到那時候,整個校隊裏的人都會和剛才的老王一樣。
商量好了以後,我們還是決定先找這籃球隊下手,七個人分兩天處理,也隻能在他們回家路上綁架他們了。
說完我們便休息了起來,忙活了一天了,晚上還要出門,自然是要趁現在好好休息了。
鬧鍾準時準點的響了起來,我估摸著那所學校也快放學了,便和秦宇以及林江出了門,楚大江本來也想跟來,但是考慮到他什麼也不懂,我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就連我都不是很懂這件事,再把楚大江帶上,萬一出了事我們還要照顧他,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這是我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綁人,那些從學校出來的籃球隊員也相當的不配合,好在其中幾人回家的路線上要經過一條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