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掛電話之前,和我說了一連串自求多福的話,我是不知道這茅山正派和劉叔這黑巫術一派有什麼仇,不過從劉叔的遺書和秦宇的話中不難分析出,這兩派就是死敵。
他掛斷了電話,我心裏就像被抽空了似的,有一種剛出狼窩又如虎口的感覺。
想到這我心裏有些不爽,直接掏出了電話給胡明義打了過去,這老小子之前給我留了個聯係方式,我也不再顯得那麼被動了。
“喂,你丫的是不是把我師父的遺體給偷走了?你這也太卑鄙了吧?”
我直接詢問胡明義道,劉叔的遺體不可能憑空消失,而我總覺得胡明義的嫌疑最大,可我還是想不明白,胡明義偷劉叔的遺體打算幹什麼。
“什麼?劉生海的遺體也被偷走了?”
胡明義接到電話當時就懵了,語氣更是提高了幾個分貝,聽語氣他不像是在說假話,看來劉叔遺體被盜的事他還真的不知情。
“那怎麼辦啊?你能幫我找回我師父的遺體嗎?”
我有些無奈的道,憑我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太有限了,但是求有關部門幫忙,胡明義那邊也是忙的手忙腳亂的。
他的回答也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已經勻不出人手來處理這件事了,煙鬥和天師印事關重大,遺留在外一天就是一個大禍害。
找回劉叔的遺體,這件事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責任,既然胡明義不能幫忙,我也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掛斷了電話,我又想起了秦宇剛剛說的那些事,茅山的監院竟然要來找我的麻煩,這監院聽著就是很厲害的級別,應該也不好對付吧?
難不成我真的要出城躲幾天?可是這樣一來,耽誤了劉叔的事不說,我可能還會丟了劉叔的臉。
劉叔好歹也是師從茅山的,現在茅山的道士來找我,我就這麼逃了,他們還會以為劉叔教出來的徒弟好欺負。
想到這我便準備硬撐一次,不管這麼說,這個麵子我是要給劉叔掙的,不能讓他白死了,我更是要那些茅山的道士們明白一個道理,劉叔那也是心懷天下的大德。
雖說如此,我還是找林江商量了這件事,當他聽說劉叔遺體失蹤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說,劉叔的屍體不見了?不可能吧?我前幾天回家的時候還去看過,明明還在的。”
林江不可置信的說道,他之前去給他爸媽辦過簽證,回家送護照的時候還去看過劉叔一眼,也就是說,劉叔的遺體就是在這幾天丟的。
他這麼一說,搜索範圍就縮短在了這幾天裏,到時候要找起來,也算是有了基本的線索。
至於茅山那邊,林江倒是很同意我的做法,不管怎麼說輸人不輸陣,我們就這麼跑了,劉叔的麵子肯定丟了。
而且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了,就算這些茅山的道士和我們有仇,也不可能直接把我們給弄死了,再說了我背後還有胡明義撐著,這點麵子也還是要給的。
就此看來,秦宇的情報還是有點小失誤的,茅山的監院就算來了,那也不能怎麼樣,總的來說這就是虛驚一場。
又過去了幾天,大集晚上的事已經徹底被壓下去了,馮寧和林江相繼出了院,對於我自己的新身份,我倒是還沒有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