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打的一瞬間,我周圍的這些人全都進入了狀態,就這一點來說,是我學不來的。
要知道在出發前,我們還過著打牌喝酒罵領導的日子,現在他們說變就變了,這適應能力著實是比我要強的多。
胖子的身體能夠照亮黑暗,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不錯的消息,就是不知道他那法術能撐多久,而且和這樣一個東西對上,隻能用速戰速決的打發。
然而這巨蛇給我的壓迫感也是不小的,那一把火在它身上燃燒了幾秒鍾不到的時間就退去了,甚至連它的鱗片都沒能燒穿。
不過我轉念一下,那天那麼多的天雷降下來,它也沒事,我這手段傷不到它也不意外。
雖說我是看的有些心急,但我此刻我除了調整狀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來應對,誰讓咱使得法術消耗大呢,總的一波接一波的用。
至於養蠱人和楊憲,他的手段倒是可以接著用,不過看樣子也是有限製的,楊憲的箭筒裏大概有三十支箭,全都是他親手做的,也就是說他有三十次出手的機會。
而我身邊的養蠱人自從放出去了那三隻小蟲之後,便一點動作都沒有了,反倒是冉冶那些飛劍招呼的最勤快。
其中最讓我在意的,莫過於那些小蟲子了,從養蠱人這裏飛出去的蟲子隻有三隻,而且加在一起隻有三顆豌豆那麼大,很難讓人感覺到威懾力。
特別是它們的對手是那樣一條蛇,就算三個小豌豆再厲害,我估計也放不倒一頭大象的,更別說這比大象都巨大的蛇了。
我已經不抱希望了,轉頭又看了看楊憲,在我看他的時候,他已經出手了,第一支箭準確無誤的插在了巨蛇的腦袋偏後方。
所謂打蛇打七寸,這腦袋偏後的位置,七寸的地方便相當於是人的脖子,楊憲的箭在脫手飛出之後,準確無誤的紮在了巨蛇的脖子上。
那些鱗甲看著就特別的堅硬,楊憲卻能把箭射進去,除了他的箭矢特殊之外,他這手勁也可想而知了。
僅僅是第一支箭就射的又狠又準,一時間我竟然有些期待楊憲的第二次出手了,而他也並沒有讓我失望。
平日裏他打遊戲偶有失手都會深深自責,靠著這樣的聯係,在真正遇到危機的時候,他更是沒有出現失手的狀況。
一眨眼的功夫,楊憲已經射出去三支箭了,每一箭都死死的釘在了巨蛇的身上,當他射出第五支箭的時候,我又有了新發現。
他這些箭不是亂射的,五支箭分別對應,在巨蛇七寸的位置,畫出了一個圓形,隨即這每一支箭的箭杆上都發出了不同的光芒。
乍一看,這些箭矢分別對應著五行,而這個隱形的圓正是連接著五行的導線,在五行相生相克的作用下,被箭矢射中的七寸位置臌脹了起來,最後竟然炸開了。
這一下,洞穴裏的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我親眼所見,那巨蛇的脖子位置,竟然被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血肉外翻的景象也十分的駭人。
我沒有想到,僅僅靠著五支箭就能搞出這麼大的威力來,不過更讓我吃驚的,還是這巨蛇的生命力。
普通的蛇後勁被炸開一個血洞,怕是活不成了,而它卻依舊好好的,反倒是顯得更加狂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