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小黑屋裏,無形之中又給我平添了不少的心理壓力,尤其是想到我們兩個人之後的遭遇,我心裏就跟沒底了。
“我靠,這些人的結是怎麼打的?搞了半天了都沒弄開。”
我此刻正和林江躺在地上,琢磨著怎麼解開綁在手上的繩索,但是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些人就像是專業綁架的,捆在我手上的繩索那叫一個結實。
弄了半天,我感覺這扣子竟然越來越近了,隨即便放棄了,和林江歇了歇打算一會再弄。
“你說,咱兩個今天會完蛋嗎?”我忍不住問道。
雖說情況不樂觀,不過我心裏還是有所期待的,畢竟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樂意自己死的,我自認為是正常人,當然不願意那麼輕易的死去。
“不知道啊,就算解開繩索也不一定能活著出去,這些人能有一把槍,就能給別墅裏的保安每人配一把。”
林江的話不無道理,剛才開槍打我那人也是茶幫的人,而這間別墅可以說是茶幫的總部,守衛的力量一定比賭場還要森嚴。
和林江有一茬沒一茬的聊著,眼看著都說到出去以後怎麼慶祝了,我又把他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畢竟我們現在還沒有脫困了,期望太高隻會讓自己失望嚴重,到時候死了變成凶靈厲鬼的,那就得不償失了。
隨即我又開始和林江互相的擺弄起了綁在手腕上的繩索,房間裏黑乎乎的一片,而就算是開著燈我也很難看到背後的情況。
眼看著我們逃生的第一步就毀在這繩索上了,林江那一頭終於是有了起色,慢慢的我手腕上的壓力小了許多,那條繩索也隨之被林江抽走了。
接著,我又按照林江的吩咐把他手腕上的繩索也給解開了,可情況依舊不容樂觀,門外時不時能傳來腳步聲,而且門還被反鎖了,這時候撞門出去,肯定會被人注意到的。
一個問題又擺在了我的麵前,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是用法術在牆上開個洞跑,還是留下來靜觀其變。
這是兩個選擇,我首先考慮的當然是跑路了,不過在牆上開洞的工程量巨大,茶幫總部裏還有玄門高手坐鎮的可能性存在。
我要是出去了,將要麵臨的東西也許是幾十把手槍,以及好幾位玄術高手,估計沒等那些高手們動手,我就直接被打成馬蜂窩了。
可靜觀其變也不是個辦法,剛才倒是還好說,現在我和林江已經把繩索給解開了,一會來人發現我們兩是這樣的情況,難免他會拉響別墅裏的情報。
接著又回到上一步,麵對我的仍然是幾十把槍和幾個高手,是走是留,無非就是早死晚死的區別。
當即我就把的分析給林江說了一通,說罷他又一次沉默了下來,我的想法是伸頭縮頭都是一刀,與其擔驚受怕不如和他們拚了,但林江顯然不想那麼冒險。
“還是靜觀其變吧,說不定會有什麼轉機呢。”
林江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我剛剛冒出和他們拚命的念頭就被他給熄滅了,不過我也冷靜了下來,現在的確不是破罐子破摔的時候。
“你試試能不能在牆上開一個很小的洞,我們看看外麵的情況。”緊接著林江又對我說道。
這在我學了上清禁術後,可能是第一次施展這樣的法術,以前我控製起腳下的土都是大開大合的,像這種小規模的工程倒是第一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