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想到那個未出世的生命,霍梟辰心底再次浮出怒意。
那個女人就算死了也不配得到原諒!
這種惡心,肮髒又惡毒的女人也不配占據自己的思想。
霍梟辰動了動微麻的手,反握住蘇以瞳,伸手一攬順勢將她壓在床上。
蘇以瞳從霍梟辰的眼裏看出**,她環上他的頸解開領帶。
霍梟辰想起婚後的林音書曾溫柔的給自己係上領帶,盡管他不耐煩。
他眸光一凜,向身下的櫻唇堵了過去。
這是成熟女人迷人的幽香,他念著蘇以瞳的名字,擠出胸腔裏的情怨。
“梟辰。”蘇以瞳動情喊道。
這聲音,好像與他記憶裏那股青澀大相徑庭……
霍梟辰沒了心思,起身,踏出臥室。
空蕩蕩的房間裏,蘇以瞳獨自哽咽起來,雙手環首,苦澀地搖頭。
那個女人都死了,還要影響別人,賤人!
好不容易盼到林音書死,她不會對霍梟辰收手的。
盛怒下她把臥室裏能砸的都砸了,仍覺不解氣。
“對不起,您撥打的……”蘇以瞳掛掉電話狠狠甩了出去。
霍梟辰正在酒吧裏拚命灌酒,孤獨和酒精,嗬,他何曾如此狼狽。
周圍有很多身材火辣的女人在遊走,直勾勾盯著他。
她們被形形色色的男人壓在身下,就像林音書 ,是破鞋了,還要被別人上。
幹著事也能死掉,這女人是成心要惡心自己麼?
想到這裏,霍梟辰握著酒瓶哈哈大笑,他第一次覺得威士忌是無味的。
就這麼睡了,他閉上眼,任酒精在身體裏麻醉。
霍梟辰就這麼度過了一周。無論是在辦公還是在路上走,他仿佛感到林音書就在周圍。
陰魂不散。
中午蘇以瞳打電話約他吃飯,霍梟辰讓秘書回絕了。
他相信蘇以瞳,但不認為與她毫無關係。
霍梟辰還在批文件,蘇以瞳就開門走了進來。
她扯了笑,軟聲道,“梟辰,今晚我朋友的訂婚宴會,你可以陪我出席嗎?”
霍梟辰已經一周沒找過她,她按捺不住。
但霍梟辰怎麼可能沒聽出她話裏的意思。
“小瞳,最近公司狀況頻出,我有點累。”
蘇以瞳笑容微僵。“好,我自己去,你忙也要注意身體。”
二人心照不宣。他看到了蘇以瞳眼底的失落,但莫名地隻讓他心煩。
又是一年的初秋,死去的人不再被提起,活著的人平寂地如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