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執法堂已經失去了信心,本來還以為他們能夠秉公辦事,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
一個執法堂就已經是這種環境了,這個玄劍宗,恐怕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了。
不過,這個都不重要,葉子文來這裏,是為了修煉,這種世俗的事情,他實在是沒有興趣摻和。
在這之前,葉子文沒有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不過隻是想安心的修煉,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惹出其他的事情來。
或者是在這裏太過於出風頭,而影響了自己的修煉。
第二個原因,他也是想看看,這個執法堂的弟子,在這種情況下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畢竟這樣也可以讓自己更加了解真實的玄劍宗。
這個時候,葉子文也看透了這個執法堂,所以失望透頂,現在隻想離開這裏。
可還沒等他走遠,陳嘉海的聲音就繼續傳來:“你以為,執法堂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聽到這個花,葉子文便站定了腳步,然後轉過身子,看著陳嘉海說道:“怎麼,你還有話要說?”
陳嘉海狡猾的一笑,然後說道:“你嘛,我當然是沒有權利定罪,但是關於你的事情,我還是要繼續上報的。”
“不過,你身邊的這小丫頭,今天是離不開執法堂了。”
陳嘉海指著秦雪怡,冷冷的說道。
如果說,今天自己任由葉子文帶著這個秦雪怡離開了執法堂,那麼自己的威嚴,肯定會大受損傷。
自己既然處置不了葉子文,那就隻能拿這個小姑娘開刀了。
玄妙峰的親傳弟子自己奈何不了,但是區區一個外門弟子,自己難道還拿捏不了嗎?
聽到陳嘉海的話後,葉子文皺了皺眉頭,然後舉起了手中的令牌,說道:“你試試看?”
陳嘉海看著他手中的令牌,也是有幾分的忌憚。
他在玄劍宗多年,自然知道,這個令牌是可以向自己的師門傳送訊息的。
隻要葉子文願意,馬上就可以把這邊的情況,彙報給自己的師父和師姐。
到那個時候,玄妙峰的人就會立刻趕往這裏,如果事情嚴重的話,玄妙峰的傳道長老鍾毓秀恐怕都會親自過來。
想到這個,陳嘉海的心中猶豫起來,臉色也拉了下來。
自己的弟弟是個什麼德行,他自己也是清楚的很,今天這個事情,不用問他都能猜個大概。
如果這件事情鬧大的話,到最後,恐怕吃不了兜著走的,會是自己兄弟兩個。
玄妙峰的人,個個都是瘋子,在玄劍宗中都是出名了的。
尤其是鍾毓秀長老,也是個出名的護犢子,如果讓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是要大鬧一場的。
到那時候,恐怕就難收場了。
思慮再三,陳嘉海便想著,今天隻能讓葉子文離開了。
看著他們兩個離開執法堂,陳嘉海雖然心中憤恨,可是卻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