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你也得送我一個吻吧!”陶月柔裝糊塗,陳光宗隻好明說。
陶月柔沉思片刻,咬了下嘴唇道:“好吧,但下不為例。”
“行,你先送一次。”陳光宗笑嗬嗬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滿眼的期待。
陶月柔嬌嗔的白了一眼,紅著臉踮起腳,在陳光宗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行了吧,該辦正事了,你幫著我把三個罪犯綁起來。”
“遵命!”陶月柔能主動獻吻,陳光宗已經很知足了,何況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來日方長。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根據手機發的定位,警方來到事發地點,出動了兩輛警車。
此時已是深夜,值班的警察沒那麼多,隻來了三個人,陶月柔都認識。
三個警察見陶月柔居然能正常走路了,都非常高興,紛紛道賀,而後把三個昏迷的罪犯押上車,載著陶月柔和陳光宗返回江城。
路上,其中一個警察詢問了案件發生過程,並做了筆錄。
根據《刑法》,持槍入室搶劫綁架是重罪,夠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了,白巒寶等人肯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審批。
回到江城,陶月柔謝絕了曾經同事的開車相送,和陳光宗打車返回住處。
“時間很晚了,你去哪兒?”上了出租車,陶月柔問道。
“回家唄,還能去哪兒,總不能睡你家吧?”陳光宗開玩笑道。
“可以啊,不過你要打地鋪。”陶月柔也好像開玩笑道。
陳光宗的心神不由得一蕩,夜生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陶月柔又是警花級別的大美女,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我當然願意,隻要你不介意。”
“你不要胡思亂想,我隻是覺得很晚了,你回家不方便,出於報答,才讓你睡我家的。”陶月柔坦蕩的道。
“看你這麼坦誠,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陶小姐收留!”陳光宗笑道,他並不排斥一夜那啥,隻要陶月柔順從,何況陶月柔的美貌完全對得起自己。
其實,陶月柔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居然同意了讓陳光宗睡她家,難道隻是出於報答嗎?
陳光宗記不清來過陶月柔家多少次了,這段時間每天都來,今天卻破例來了兩次,說不定還有什麼美事等著自己。
陶月柔嘴上說讓陳光宗打地鋪,等到了家,卻說不出口了,今晚陳光宗救了她,又治好了她的右腿,可謂恩重如山,總不能真讓自己的恩人睡地板吧。
“這樣吧,你睡床,我打地鋪。”鋪好床,陶月柔道。
“這多不好意思,誰也別爭,一起睡床,你家的雙人床足夠睡下兩個人,一人一半。你要不放心我的為人,可以在中間畫條線,我保證不越雷池半步。”陳光宗一本正經道。
陶月柔住的單身公寓,進門就是臥室,沒有客廳沙發,除了床之外,也沒睡人的地方。“我相信你的為人,不會趁人之危,你累了就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她表現的很坦然,說完大大方方的拿著換洗的衣物,走進了衛生間。
“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為人,你居然相信,純屬引狼入室。”陳光宗嘿嘿一笑,把房門反鎖上了,免得再有歹徒之類的不速之客打擾。
躺在鬆軟的床上,陳光宗聞到了一股女人殘留的體香,也懶得脫衣服,拽過被子蓋在身上,醞釀起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