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解除婚約?沒門沒窗戶(1 / 2)

司馬輝表麵上依然如故,熱情的,勤快的,為嚴月擦鞋。

而嚴月,似乎理所當然。

醒酒後,嚴月輕嘬一口。

隨後,她漫不經心地問:“司馬輝,你恨我?”

司馬輝一怔,急忙回答:“不敢,不敢!”

“不敢?”嚴月搖晃著酒杯,語氣隨意,“不敢,並不代表不恨。”

“不恨,不恨。”司馬輝辯解,“我剛才情急之下說錯話了。小月,你可別多想啊!”

“不是我多想,而是你做的事情不能不讓我多想。”嚴月冷峻的目光凝視他,“在刑訊室,你為何拆我台?”

“拆你台?沒有啊,小月,冤枉啊,你是我未婚妻,我怎麼會拆你台?我拆曹猛的台,拆死他,我都不會拆你台!”司馬輝一臉無辜的表情。

“我認定麻花是擦槍走火,準備釋放他,你為何叨叨咕咕,從而激怒曹猛?”嚴月言辭冰冷,一副秋後算賬的神情,“你那番話,幾乎壞了我的大事。”

“天地良心,小月,你這麼說,冤死我了!”司馬輝一副比竇娥她姥姥還冤的表情,“我以為你釋放他,所以才配合你,去酒樓訂包間,為麻花慶賀。”

“據我所知,你與麻花並不算交好。”嚴月冷笑,“雖然你號稱好好先生,可似乎,你也不會傻到大把花錢隨意請人吃飯的地步。”

“你看你,小月,你還沒理解了我的意思。你幾句話就搞清事實真相,我是想以為麻花慶賀的名義,來宣揚你的睿智和神斷啊!”司馬輝解釋,“隻不過,我不會說話,引起了曹猛的多心。”

“果真如此?”嚴月追問。

“果真如此!”司馬輝信誓旦旦。

嚴月不言語了,隻是搖晃著酒杯,醒酒。

良久,她才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好好先生,嗯,好好先生……”

司馬輝不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敢隨意插話,隻是盡量擠出真誠的笑容,認真地擦鞋。

而嚴月,依然是自言自語:“作為好好先生的未婚妻,其實我還真不了解好好先生,嗯,好好先生,究竟有多好呢?真好還是假好呢?是打著好的幌子幹壞事嗎?對了,試一試不就清楚了?”

說著,她手一翻,一杯酒便潑在司馬輝的臉上。

司馬輝一怔,目視而去。

嚴月淡淡一笑,說:“你是好好先生,可不能生氣啊!”

司馬輝皮笑肉不笑,說:“我很生氣!不過,生氣是生氣,但我不介意。”

他擦一把臉,補充說,“就像別人侮辱我,其實我很生氣,我真心實意對人好,不求別人同樣對我好,隻是想得到別人的尊重。還好,大多數人都挺尊重我。”

聞言,嚴月笑了,似乎很開心,揶揄說:“說得挺冠冕堂皇,嗬嗬,其實就是膽小怕事,懦弱無能,簡單而言,就是窩囊廢。你不過就是用所謂的‘好’來掩飾你的窩囊廢而已。”

話畢,她用酒杯倒扣在司馬輝的頭頂上,並聚精會神盯著杯底剩下的寥寥無幾的酒汁,順著杯壁緩緩而下,慢慢滲入司馬輝的頭發之內。

司馬輝砸吧一下嘴,欲言又止。

這沒逃過嚴月的眼睛,於是,她笑容可掬說:“很生氣,是吧?嗬嗬,不瞞你說,我心裏樂開了花。”

接著,她把酒杯在司馬輝的腦袋上用力扣了扣,想把最後的一滴酒扣盡。

“你要生氣呢,就罵我,越凶越好!”嚴月笑嘻嘻而言,“我保證,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