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司馬輝決定,推掉送飯的活兒。之後,看曹猛安排哪個特務負責此事,再權衡利弊後做決定。
在他的計劃裏,嚴月發話,他坐上行動科科長的位置如囊中取物。
都科長了,還用去送飯嗎?
如此,他便安心入夢。
次日,他按時抵達特高課。
剛一進院,遇上白雨蒙。
“阿輝,我昨天去義診了,剛回來就聽說嚴月幾乎整死你,你怎樣啊?”白雨蒙擔心的神情。
“嗬嗬,我啊,你看,完好無缺,”司馬輝向白雨蒙展示自己的身板,“我有她的軟肋,她不敢,嗬嗬!”
“你啊,你啊,”白雨蒙如水的雙瞳盯著他,若有所思狀,“就是人太好了,好到連自己的幸福都不顧。”
嘿嘿……司馬輝尬笑,他明白她話中的含義。
“對了,小蒙,我先去報個到啊!”
說著,司馬輝與白雨蒙告辭。
望著他的背影,白雨蒙輕輕歎息一聲,便回衛生室了。
司馬輝聽到了她的歎息聲,但沒回頭。
他大步流星奔入特別行動處的辦公樓,直入嚴月的辦公室。
嚴月正在看文件,見到他,便急忙合上了。
司馬輝也不客氣,自顧自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坦然落坐在沙發上。
“四眼雞,你以後進門,先敲門,明白嗎?”嚴月擺著官架子訓斥。
“是,嚴副處長。”司馬輝輕嘬一口酒,笑嘻嘻地說,“嚴副處長,我這行動科科長何時上任?”
嚴月瞟他一眼,也去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坐到他的身旁。
“大司馬,人吧,有上進心是好的,但是,咳咳——”嚴月輕咳幾聲,盡量擠出一些笑容,“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什麼事,都不能盡人如意。”
聞言,司馬輝心裏一咯噔,心想:聽這話,假鬼子臭娘們兒要放空炮。
於是,他話裏帶話說:“小月,今兒我去給幹娘拜壽,準備提前去,也好與幹娘嘮嘮嗑兒,敘敘家常。”
嚴月瞪他一眼,說:“你這人,聽我把話說完,好吧?動不動就搬出你幹娘,到底是你娘還是我娘啊!”
“當然是你娘,也是我娘。”司馬輝親昵回答。
嚴月再瞪他一眼,俯首沉吟,然後才緩緩說:“我呢,一再向曹猛請求,想讓你擔任行動科科長,但是吧,曹猛告訴我,科長的職位呢,上麵已經定下來了,所以,我也沒辦法。”
“不過,你放心,我再三請求,曹猛還是給了我一個麵子。嗯,這樣吧,你就先在第三隊委屈一下,好嗎?”
第三隊?難道是第三隊的隊長?司馬輝心裏嘀咕,那房大金呢?
房大金,是第三隊的隊長。他前段時間執行任務時被對手幹了一槍,最近在家養傷。
司馬輝以為,是讓他頂替房大金。可房大金是因公負傷,何況,那小子後台很硬,貿然頂替他,嚴月不怕惹事嗎?
嚴月不怕惹事,因為她根本就不是讓司馬輝頂替房大金。
“大司馬,你就先擔任第三隊第三組的組長吧,等以後有機會了,再提一提。”
嚴月隻給了司馬輝一個小組長,並且是第三隊第三組。
換句話說,這第三組,就是個司機組,或者說,司機班,全都是駕駛員。
“那,大胖呢?”司馬輝追問。
大胖,是原來第三組的組長。
“他擔任第二組的組長。”嚴月解釋。
司馬輝明白了,大胖代替了麻花,而自己代替了大胖。
司馬輝有些失落。他一口灌完杯中酒,一句話不說,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