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姐已經沒事了,藍仲承,記住你的承諾。”君天上掰開藍仲承的右手,麵無表情說道。
藍夫人感激涕零的說道,“謝謝君少。”
“藍夫人客氣了,藍小姐已經醒了,你們可以進去探視了。”君天上衝藍夫人點了點頭。
“清婉,你沒事吧?”藍仲承狂奔著衝進了病房,遠遠大喊道。
趙主任也小跑著跟了上去,他依舊不相信,這個毛頭小夥子竟然能將他宣布了死刑的人給救回來。
這……
這怎麼可能?
衝進病房,趙主任就忍不住瞪大著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靠坐在床頭的藍清婉。
趙主任一張老臉羞的通紅,像個猴子屁股似的,直覺雙頰火辣辣生痛,像被人接連扇了幾十個耳光一樣。
君天上也沒跟藍仲承和趙主任計較,直接大步走向一號特護病房。
每邁出一步,君天上殺意就濃烈一分。
在外人眼裏,他們的圈子是那樣的光鮮亮麗,可身在圈子裏的人卻知道這個圈子裏隱藏著多少黑暗。
藍清婉的媽媽是黑暗的犧牲者,他爸媽有何嚐不是如此?
兩個大活人竟然被人直接掉包了,就連這兩個傀儡也都命懸一線,就算能幸運的熬過這一劫,他們也會變成兩個植物人。
但這卻是君天上尋找爸媽的唯一線索。
“君少,怎麼樣了?”趙得意走過來問道。
“人救活了,藍清婉答應幫我做三件事。”君天上淡淡說道。
趙得意忍不住興奮說道,“藍家早已今非昔比,有藍清婉幫忙,君氏肯定能熬過此劫。”
“先不說這些了,各位叔伯,近兩年來,我爸媽有什麼異常嗎?”君天上看著七大常務副總,認真問道。
張明啟沉思片刻,說道,“夫人從不過問君氏的事情,我們見的也不多,但近兩年多時間,君董確實有點異常。”
“我爸爸怎麼異常了?”君天上忍不住焦急問道。
張明啟認真回憶了一下,說道,“前年端午節後,君董突然說身體不適,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一個多月後,君董回歸君氏,但卻幾乎不再過問君氏的事情,大事小事都是君安樂一手操辦。”
“後來呢?”君天上繼續追問著。
“君董早就讓我假意被君安樂收買,收集他侵吞公司利益的事情,經過一年多的摸牌,我已經掌握了足夠證據,完全可以直接剃除這個毒瘤了,可我向君董彙報此事後,君董卻隻是讓我繼續盯著,這壓根不是君董的行事風格。”張明啟繼續說道。
“還有嗎?”君天上看著其他幾位副總問道。
“我也曾多次向君董彙報過市場被打壓的情況,讓君董拿主意,可君董卻讓我跟其他幾位副總商量著辦,這也不是君董的習慣。”
……
從七位副總反應的情況來看,那個自稱身體不舒服的“君董”應該已經是眼前這個“君董”了。
這就意味著,君天上的爸媽已經被人掉包一年多時間了。
爸爸是君氏實業的創始人,他不可能鬥不過君安樂。
可爸爸卻在兩年前就將股份全部轉到自己名下,並讓張明啟暗中收集君安樂侵吞公司利益的事情。
這就說明,爸爸在兩年前就感覺到危機,他也應該早有準備,可他卻仍舊被人給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