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是五大族之一,已經富到第四代了,君氏是華國開放後才快速崛起的新晉富豪,不管是財富,還是底蘊,君家都遠不及白家。
更何況,君氏還債務高累,市場萎縮,董事長又還生死難料,張明啟憂心忡忡也是屬正常。
沉重的話題,讓氣氛變得壓抑起來。
“君天上,你給我站住。”
君安樂帶著一群保鏢擋住了房車。
君天上鑽出房車,冷聲問道,“君安樂,你又想幹什麼?”
“君天上,你幹的好事。”君安樂怒聲咆哮道。
“君安樂,我也把話撂在這裏,你若敢再算計我和君氏,我保證你會家破人亡,斷子絕孫,君天昊那個廢物隻是我給你的警告,再有下次,就算白家全力出手也別想護你周全。”君天上冷聲說道。
君天上猛地崩裂出一股濃烈殺意,讓君安樂和一群保鏢如同墜入冰窟,全都紛紛退後,遠遠離開了君天上。
君安樂很想破口大罵,但那恐怖的殺意卻讓他根本不敢開口。
君天上完全無視了君安樂等人,昂首闊步走進君家莊園。
“君少,這個消息要不要告訴其他人?”張明啟有些擔心問道。
“紙包不住火,就算我們不捅破,白家也很快就會出手,張叔先去跟各位叔伯商量一下對策,至於具體要怎麼做,那就隻能等白家出手,我們再見招拆招了。”君天上一邊說著,一邊往屋子裏走去。
張明啟就憂心忡忡開了君家。
君天上則是大步走進了地下室,叫醒了華依依。
“君……君少。”華依依緊張的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華依依,你是想活,還是想死?”君天上冷聲說道。
華依依掙紮跪在君天上麵前,哀求道,“君少,饒命呀。”
“你算計過我,我也設計讓君天宇捅了你三刀,我們的恩怨已經一筆勾銷,但我敢保證,隻要你走出這扇門,君安樂便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常年呆在君天宇身邊,應該知道張峰鈺吧?他現在已經被君安樂殺人滅口了”君天上麵無表情說道。
“君少,求您救救我。”華依依驚恐哀求道。
“我保你平安無事,你為我效力一年,交易結束,你我互不相幹。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陽奉陰違,我保證你會死的比張峰鈺還要淒慘百倍。”君天上眼睛盯著華依依說道。
“不敢。”華依依急忙說道。
“把衣服解開,我再給你針灸一次。”
賤人就是賤人。
華依依直接脫掉了衣服,還故意將褲子拉得很低。
若在七年前,君天上肯定抵擋不住這種誘惑,但現在,她不過是紅粉骷髏而已。
替華依依治療過後,君天上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下室,跟著趙恒宇來到爸爸埋酒的香樟樹前,從一米多深的泥土中挖出了十個酒壇,趙恒宇趕緊找來抹布,細致擦掉了陶罐上的泥土。
陶罐打開,酒香撲鼻而來,君天上趕緊拿起手電筒,細細觀察著起來,可他卻隻看到了大半罐黃酒。
君天上又打開了一個陶罐,結果依然如此。
第三罐、第六罐、第八罐,隨著陶罐的不斷打開,君天上不禁有些失望了。
難道爸爸真的隻是想跟我痛醉一場?
君天上搖了搖頭,順手打開了最後一罐黃酒,驚喜終於出現了。
酒罐底部,赫然擺著一個黝黑色飛鏢,飛鏢呈五角星形,隻有一個五角銅幣大小,飛鏢的中間還有一個陰陽八卦圖案。
好重!
五星飛鏢足有三斤多重,而同樣大小的五角銅幣重量才有六克而已,就算換成目前已知密度最高的金屬鋨,重量也無非就是十五克左右。
“少爺,這是什麼?”趙恒宇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趙叔,我先去書房了。”君天上拿著五星飛鏢就往書房方向走去。
回到書房,君天上便又細細研究起了五星飛鏢。
飛鏢的鍛造工藝十分精湛,但五個角卻又都很鈍,中間的陰陽八卦圖是人工雕刻上去的,雕工堪稱完美,可除此外,君天上就再也沒有發現其他特殊之處。
爸爸是個理性嚴肅的人,他此舉絕對是另有深意,再者,這個飛鏢的材質也不是科學界已知的元素材料,必然有他的特殊之處。
要不要現在就去找慕容清蕊拿回那封信?但沉思片刻後,君天上還是選擇了遵從爸爸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