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母子兩辛辛苦苦碰瓷,一筆也就能訛個三五萬,碰到窮比司機,甚至隻能訛到三五千,今天好不容易鴻運當頭了,遇到一個還沒來得及買保險的富家女司機,本以為能獅子大開口,狠狠敲上一筆的,誰能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一時間,李恒偉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李恒偉的媽媽張靈素同樣憋了一肚子氣。
“我真沒那麼多現金?”李恒偉看著君天上,弱弱說道,“能不能打個折,或者是一百五十萬買一個人的舌頭?”
君天上把玩著砍刀,一臉玩味說道,“打折是不可能的,一百五十萬買一根舌頭倒是可以考慮。”
“媽,你年紀不小了,碰瓷也不需要你說話,你就忍忍,省下一百五十萬吧?”李恒偉扭頭看著張靈素,恬不知恥說道。
張靈素勃然大怒,說道,“王八犢子,我可是你親媽,有你這麼大逆不道的兒子嗎?”
“媽,那可是一百五十萬呀,有這一百五十萬,夠你瀟瀟灑灑過完餘生了,你放心,不管你能不能說話,我都會好好孝順你。”李恒偉拍著胸脯保證說道。
知子莫若母。
兩人都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張靈素豈能不知道李恒偉是什麼貨色?
現在,他們兩合作碰瓷,張靈素她都隻能拿到百分之十的分紅,一旦她失去作用,這個忤逆兒會孝順她才叫有鬼。
“你個沒良心的王八犢子。”張靈素忍不住伸出右手,在李恒偉的臉上撓出了一條血痕。
“你個瘋婆娘,要不是老子養著你,你能過得這麼舒服?”
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李恒偉反手給了張靈素一把巴掌,在她臉上留下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上梁不正下梁歪。
當媽媽就不是什麼好鳥,能培養出一個孝順的兒子才叫有鬼呢?這個女人淪落到這個地步,純屬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
君天上冷冷看著扭打在一起的母子兩,絲毫沒有要出手幹涉的意思。
張靈素顯然是個潑婦,發瘋似的抓撓著李恒偉的臉頰,將他抓的滿臉血痕。
“瘋女人,你鬧夠了沒有?”李恒偉也被撓急了,飛起一腳將張靈素踹翻在地,並重重補上了一腳。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養了你這個白眼狼,哇……”張靈素委屈不已,拍打著地麵,嚎啕大哭起來。
活該!
君天上用砍刀抵著張靈素的脖子,冷冷說道,“要撒潑回家再撒,現在,本少隻關心我的三百萬,能拿出三百萬,你們就能保住舌頭,拿不出三百萬,嗬嗬。”
“你不是說可以單獨買嗎?”李恒偉一臉驚恐說道。
君天上用砍刀輕輕拍著李恒偉的臉頰,不屑說道,“本少是故意耍你們,想看場猴戲,不行嗎?”
說話間,,君天上就順手拉起女人的褲腿,嗤啦一刀割了下去,嚇得兩人都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哆嗦。
君天上用砍刀挑出被女人綁在褲腿上的血袋,冷笑說道,“這種低級伎倆,本少早在十年前就玩過了,另外,先把這幾張欠條簽了。”
在兩人一眼不眨的注視下,君天上拿出紙筆分別寫了一張兩千五百萬和一張八百萬的欠條,讓兩人簽下大名,按好手印,又讓許明強派人去將兩人的身份證複印了一份附在欠條好後。
“我真沒那麼多現金呀,我再給你寫一張欠條,您看行嗎?”小文剛剛離去,李恒偉就忍不住哀求說道。
“沒錢可以借,本少給你半個小時籌錢,超過這個時間,以後就別說話了。”
君天上的話語剛落,許明強就將李恒偉的手機還給了他。
終於可以向姐夫求救了!
李恒偉大喜過望,毫不猶豫的撥通了他姐夫的電話。
“姐夫,救命呀,我和媽媽被人綁架了。”電話剛剛接通,李恒偉就忍不住焦急大喊道。
君天上豈能不知道李恒偉的小心思,他之所以故意給他一個求救的機會,就是要讓李恒偉的姐夫露麵。
李恒偉的姐夫是倉園街片警小隊長,職位不高,財富卻不少,他名下一共有六套房產,總價值高達三千四百多萬。
別說一個小小的片警小隊長,就算是市局局長周恒恒的正常工資和獎金,也不可能買得起這麼多房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