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有的少數幾個沒有彎腰狂嘔的人也都紛紛轉過頭去,不敢看這種血腥畫麵,免得被噩夢纏身。
解石機連石料都能輕鬆切開,更何況趙雲天的手臂?
片刻而已,趙雲天的右臂就被齊肩切下,但君天上依舊沒有就此停手,他又將趙雲天的左手大拇指壓在了解石機下,整個切了下來,這才將昏迷不醒的趙雲天隨手扔在了地麵上。
“雲天……”
“雲天……”
趙安革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使勁抱著趙雲天。
“老東西,趕緊送你兒子去醫院吧,再拖下去,你的寶貝兒子可就要因為失血過多而亡了。”君天上看著趙安革,冷冷說道。
根本不用趙安革提醒,聽到動靜的趙家司機們就趕緊紛紛衝了進來,強行拉開趙安革,將趙雲天抬上了房車,咆哮著衝向醫院。
賭石館的工作人員同樣被嚇得不輕,君天上也沒有為難他們,親自去提來一桶清水,將血淋淋的現場擦拭得一幹二淨,並順手清理掉了眾人的嘔吐物,整個過程,他都麵不改色,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
足足半個小時後,人群才勉強恢複冷靜。
君天上大步走到台前,看著在場的所有人,鏗鏘有力說道,“本少在此正告各位,本少沒興趣招惹任何人,但如果還有人覺得君氏是個軟柿子,想上來捏一把的話,那就抱歉了,誰敢伸手,我就砍了誰的手,這就是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著被君天上高高舉起的斷臂,所有人的胃裏又都在翻江倒海,背脊也在陣陣發寒。
“哢嚓。”
君天上又逐一掃視過眾人,然後就猛然發力,將打著石膏的右臂生生掰斷,聲若雷霆的說道,“本少還叫毒少,但此毒非彼毒,這個毒是毒辣的毒。”
放在今天之前,無論君天上怎麼強勢宣布,大家都會將他的宣告當成一個笑話,一定會引來無數冷嘲熱諷,可這一刻,卻再也沒人敢嘲諷他半句了。
如果說君天上當眾打斷趙雲天的手臂隻是強勢反擊的話,那用解石機切掉他的手臂和手指,絕對就是毒辣。
呐喊,振聾發聵!
這今天起,再也沒人敢把毒少當成軟柿子了。
“感謝各位捧場,特別感謝王少、錢少和鄭少的支持,為了表達謝意,本少特地為各位準備了一千萬的石料,王少、錢少和鄭少,每人一億石料,各位請自便,本少還有要事處理,就不奉陪了。”
“謝謝君少。”
在這之前,君天上的謝意一文不值,大家就算領了禮品,也不會心存感激,他們隻會認為這是毒少在討好他們,可今時不同往日,不管出於真心也好,還是出於假意也罷,都沒人敢不把毒少的心意當盤菜。
人群相繼散去,就剩著臉色慘白的白婉玉和藍敬仁。
君天上拍著藍敬仁的肩膀,笑著說道,“小子,你也去玩吧,看在你這麼給力的份上,我也給你一億原石,能不能賺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有一億石料,何愁不能賺到錢?藍敬仁不禁大喜過望。
賭石行業,最保險的玩法就是賭明料,明料幾乎完全剝開,玉質清晰可見,唯一要賭的就是翡翠裏麵有沒有裂痕。
退一萬步說,就算運氣真的背到家了,每賭一塊都遇到裂縫,一億明料怎麼滴也能賣出七八千萬的驚人天價。
“謝謝姐夫。”
藍敬仁歡天喜地而去,直接衝向了明料區,許多人都跟藍敬仁有著同樣的想法,也紛紛衝進了明料區,明料區內很快又掀起了一波叫價風潮。
藍敬仁儼然就是另一個毒少,一進明料區,旋即就開始瘋狂叫價,嚇得那些跟他有過節的紈絝大少們果斷放棄跟進,讓這小子洋洋得意,不可一世。
接待室內,白婉玉又在泡著功夫茶,可她卻始終都無法進入狀態,功夫茶的動作都明顯變形了。
“白小姐是不是覺得我太殘忍了?”君天上從白婉玉手中拿過茶具,給她倒上香茗,微笑問道。
白婉玉苦笑說道,“有點。”
“那白小姐還願意跟我做朋友嗎?”君天上衝白婉玉抬起茶杯,認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