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向來言而有信,哼。”王烈風冷哼一聲,說道。
“那還廢什麼話,趕緊付錢滾蛋。”
君天上扭頭看著第五冬,一臉玩味說道,“本少這個朋友的脾氣可不太好,說句王少不愛聽的話,我這個朋友現在就敢殺了你,你敢殺了她嗎?就算王少勇氣可嘉,可你殺得了她嗎?”
君天上的嘲諷,讓王烈風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很想找回場子,可他卻又十分清楚,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說的越多就被侮辱得越多。
王烈風忍不住怒道,“君天上,我們走著瞧。”
“被人欺負成這樣,卻隻敢撂一句蒼白無力的狠話,王烈風,如果換成是本少,本少現在就找她決鬥去了,絕對不當縮頭烏龜,更不當無能的懦夫。”
君天上故意將無能和懦夫字眼咬得格外重,讓王烈風氣得臉色臉色漲紅,渾身哆嗦。
但那又能如何呢?麵對第五冬這個惡魔,他隻能乖乖認栽。
“哼。”
王烈風冷哼一聲,拿出手機,從個人存款中給君天上轉十二億,又讓王家四大集團的財務各給君天上轉了兩億,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白家。
得到君天上的首肯後,白謹言趕緊讓傭人們將客廳收拾幹淨。
雖然血跡被擦拭得半點不剩,沙發墊也換掉了,好聞的空氣清新劑也掩蓋掉了濃鬱的血腥味,但茶幾桌上的刀痕卻無法去掉。
縱使第五冬又去了三樓,可白謹言還是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白謹言,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君天上緊盯著白謹言,沉聲說道。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白謹言強壓著懼意,怒聲說道,“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同意將婉玉嫁給你。”
“死很難嗎?如果你真要一心求死,本少現在就可以讓第五冬殺了你。”君天上的嘴角微微上翹,勾勒出一抹讓白謹言心驚肉跳的弧度。
白謹言色厲內荏說道,“如果那樣,你就永遠別想得到婉玉的心。”
“白謹言,你能不能別那麼幼稚?在我們這個圈子裏,不是真心相愛的男女關係還少嗎?”君天上聳了聳肩,冷笑說道。
“本少承認,本少的確喜歡你女兒,可如果事情真發展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本少也不介意隻要身體不要心,實在不行,本少還可以忍痛割愛,玩一次就送人了。”
君天上絕對不會如此對待白婉玉,要不然,他也不用大費周章來搞定白謹言,可這種事情在圈子裏多如牛毛。
白謹言可不敢認為君天上是個心慈手軟之人。
在他看來,如果事情真發展到了那個地步,他一定會用卑鄙手段得到白婉玉,甚至是惡毒的手段將她折磨怕,或者是用張珂和白長理的生命安全來脅迫她。
“君天上,你到底想怎樣?”白謹言臉色鐵青, 怒聲問道。
君天上緊盯著白謹言的雙眼,冷冷說道,“九璨置業轟然倒塌純屬咎由自取,白正峰也是做了讓上麵無法容忍的事情,才會淪落到這下場,本少承認,本少確實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究其根源,還是白家人自己作死。”
白謹言也緊盯著君天上,恨意凜然說道,“君天上,你敢說我父親出事不是你搞的鬼?”
“此事的確跟本少有關,但本少還是那句話,白正峰會有此報,純屬咎由自取,本少絕對沒有誣陷你父親。”
頓了頓,君天上繼續說道:“再者,本少也無權左右那個部門,讓他們違法行事,要不然,本少何不直接調動那個部門,將趙家和王家的人統統抓起來,又何須大費周章跟他們鬥得你死我活?”
白謹言不傻,他也知道,如果君天上真能掌控那個部門,他的確可以輕鬆搞垮趙家和王家,壓根就不用那麼費事,但他們父子相守相聚了五十多年,父子之情,他是真的放不下。
“君天上,我父親到底是被什麼部門抓走了?”白謹言又忍不住沉聲問道。
“事涉國家安全,本少不能告訴你。”君天上搖了搖頭,說道,“而且,就算本少告訴你,你也救不出你父親。”
“啪。”
白謹言拍案而起,指著君天上的鼻子吼道,“你……”
雖然白謹言遲早會成為他老丈人,但在這之前,君天上可不能給他麵子,要不然,他隻會以白婉玉為籌碼,不斷得寸進尺,各種刁難。
“白謹言,你最好別蹬鼻子上臉。”君天上也重重拍著茶幾,冰寒如刀的說道。
“你就慶幸吧,如果不是你生了一個好女兒,本少早就徹底搞垮白家了,直到現在,本少都沒有動你們白家二房,那是給婉玉麵子,不動白家三房,是將他們留給你,讓你多一分崛起的籌碼,要不然,你們白家連渣渣都沒剩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