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過來搭把手。”君天上用槍口指著白謹言和白謹行,冷聲說道。
白謹言和白謹行都被嚇得不輕,尤其是白謹行,正如君天上所言,他可沒有一個叫白婉玉的好女兒,這個瘋子一旦瘋起來,真有可能在白家大院內將他整的生不如死,甚至是按下黑手弄死他。
但眾目睽睽之下,兩人卻又不能直接服從君天上的命令,他們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白謹行忍不住梗著脖子說道,“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白謹行,你竟敢找人來打斷本少的雙腿,你覺得本少會怎麼報複你呢?”君天上瞄準著白謹行的腦門,寒聲問道。
白謹行忍不住怒道,“君天上,你可能講點道理?我們就是不想背這個黑鍋,所以才急吼吼的趕過來阻止你們的衝突。”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賊喊捉賊?”君天上譏諷說道,“再說了,在我們這個圈子裏,道理重要嗎?白家得勢的時候,你白謹行可沒少做不講道理的事情吧?”
“——”
君天上之言,讓白謹行無言以對。
白家強勢的時候,他的確沒少欺負人,如今,白家落魄,他被人欺負是屬正常,他也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隻是,君天上如此當眾欺辱他,還是讓他氣得臉色渾身哆嗦,臉色漲紅。
“君天上,你……”
“你什麼你?”君天上打斷白謹行,霸道說道,“如果你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本少就認為這家夥是你雇傭的,然後以此為借口,全力報複你們白家三房,你能咋地?”
“你……”
“你再多說一個字試試?”君天上再次打斷白謹行,寒聲威脅道。
白謹行真想指著這個王八蛋的鼻子破口大罵,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是真招惹不起這個瘋子。
白謹行強行壓下怒火,沉聲問道,“君天上,你到底想怎樣?”
“把他抬回白謹言家的地下室,本少要親自審訊他。”君天上冷冷說道。
“君天上,你憑什麼在我家審他?”白謹言也忍不住怒道。
君天上坦然說道,“因為本少要殺雞儆猴,他是那隻雞,你們兩個是兩隻猴。”
其實,君天上真正向儆的猴是白謹言。
對他來說,白謹行屁都不是,如果他敢跳,君天上就會直接毀了他,但因為白婉玉的緣故,君天上卻要死死震懾住白謹言,讓他不敢跳,免得他作死。
“你……”
“白謹言,要不要本少讓第五冬來請你?”君天上緊盯著白謹言,一臉玩味說道。
君天上之言,讓白謹言也不得不強行壓下滿心怒火。
那個女惡魔比君天上還要可怕得多,她不僅心狠手辣,關鍵是,她的身份還那麼特殊,就算她真的一刀劈了白謹言,他都算是白死了。
白謹言和白謹行對視了一眼,強忍著滿心憋屈,膽戰心驚的走了過來,將血肉模糊的男子抬進了白謹言家的地下室。
“君天上,你慢慢審吧,哼。”放下男子,白謹言就想轉身離去。
“本少允許你們走了嗎?君天上冷笑說道,“都給本少瞪大雙眼好好看著,如果你們敢跳,他的下場也就是你們的下場。”
“你……”
君天上雙眼一瞪,厲聲說道,“瞪大眼睛看好了,別逼本少讓第五冬來壓陣。”
第五冬是白謹言揮之不去的噩夢,他寧願麵對兩個君天上,也不願意麵對那個惡魔,至少,君天上還會給白婉玉麵子,隻要他別做的太過分了,君天上最多也就是揍他一頓了事,可那個惡魔卻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