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閉嘴。”馬明豪怒喝一聲,嚇得兩個小青年打了個哆嗦。
君天上冷冷說道,“馬明豪,你好大的威風呀。”
“不敢。”馬明豪也被嚇得打了個哆嗦,趕緊又重重磕了一個響頭。
如果這小子不那麼咄咄逼人,不可一世,君天上壓根就沒興趣跟這種貨色計較,就更沒興趣跟他的跟班小弟計較了。
“你們兩個可以滾了。”君天上冷冷看著兩名跟班,厲聲喝道。
右手邊的跟班忍不住弱弱喊道,“小馬哥……”
這兩個白癡!
在君天上麵前,他屁都不是一個,在這個時候,他們竟然還要為了討好他而征詢他的意見,這不擺明是在挑釁君天上的威嚴嗎?
再者,他現在這副模樣,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現在問他,無疑是在加重他的難堪,也是在打他的臉,讓馬明豪直覺雙頰火辣辣生痛。
而為避免君天上趁機發飆,馬明豪又趕緊重重磕了個響頭,讓後就像趕蒼蠅似的趕走了兩個跟班。
罵完馬明豪後,馬春財就趕緊將愛人馮大麗從被窩裏蠻橫拖了出來。
“你幹嘛把兒子罵成那樣?”馮大麗不滿嘟囔了一句,就趕緊去換衣服。
馬春財蠻橫拽著馮大麗,小跑著衝向大門,“別換了,等你換好衣服,那個小王八蛋已經被人一刀砍了。”
“馬春財,你搞什麼鬼?我這樣披頭散發,穿著睡衣,怎麼見人呀?”馮大麗不滿說道。
馬春財怒不可遏說道,“見人?再不快點,你就等著你兒子給你托夢吧。”
“春財,明豪到底得罪誰了?讓你緊張成這樣?”馮大麗終於完全醒了,簡單拉了一下衣領,一臉擔憂問道。
馬春財氣急敗壞說道,“我哪知道那個小畜生得罪什麼人了?”
“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馮大麗不滿說道。
馬春財口不擇言說道,“麻辣隔壁的,早知道是個這種敗家玩意兒,老子當初就該把他射在紙上,扔進馬桶衝進下水道,或者在他出生的時候把他摁在馬桶裏溺死。”
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馮大麗當然知道馬春財喜歡出口成髒的尿性,但如果不是事情真的鬧得太大了,他也不會如此失態,馮大麗也不再跟馬春財計較,緊跟著他小跑衝出家門。
“轟。”
馬春財旋即發動寶馬,咆哮著衝向博愛寵物醫院。
博愛寵物醫院離馬家別墅隻有兩公裏多一點的距離,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路上車輛很少,但馬春財卻根本不敢又任何逗留,一路闖著紅燈,拚命趕到了博愛寵物醫院。
天見可憐,他兒子還活著。
剛剛停穩寶馬,馬春財就飛奔著衝向醫院大門,馮大麗也趕緊拉開車門,小跑著跟了上來。
看著隻穿著睡衣的兩人,博愛醫院的同仁都不禁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男一女,尤其是馮大麗。
她隻穿著一件吊帶睡衣,年紀大了,馮大麗明顯發福了,胸前的肥肉很大,也很鬆弛,跑起來後,一甩一甩的,都快從吊帶中蹦出來了。
救兵終於趕到了!
馬明豪忍不住抬起頭來,驚喜喊道,“爸爸……”
“草泥馬比。”
可讓馬明豪意想不到的是,他爸爸不僅沒有幫他解圍,反倒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對自己的獨兒子都能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腳,馬春財的人品可見一斑。
就在此時,馮大麗也趕到了醫院大門前,雙手撐著膝蓋,氣喘如牛,因為彎著要的緣故,她胸前的兩坨大肉都直直垂了下來,將吊帶完全撐、開,幾乎算是無遮無攔了。
“媽媽。”
馬明豪扭頭看著馮大麗,委屈的雙目泛紅。
“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看著淒慘無比的馬明豪,馮大麗趕緊將他護著身後,大聲質問起了君天上,完全忘記了馬春財是怎麼告誡他的。
爸爸是個出口成髒的暴發戶,媽媽是個就知道護犢子的刁蠻女人,怪不得能教出這樣的兒子來,君天上對這一家三口都沒有半點好感。
而此刻,馬春財也看清了君天上的麵容,完全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顫,腦門上瞬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
有著急的緣故,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怎麼是這個瘋子?
馬春財可是親眼目睹了君天上才雲天會所打斷趙雲天的可怕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