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熊宇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會場?”
“劉熊宇,你少在這裏惡人先告狀。”君天上冷笑說道,“整個救援過程,你寸功未建,竟敢在這大言不慚,真真是恬不知恥。”
劉熊宇當然知道救援過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讓君天上繼續鬧下去,他的無恥嘴臉必然會公諸天下,他的大好前程也將蕩然無存。
劉熊宇豈敢跟君天上爭辯,為今之計,隻能盡快將這些人強行驅散,不讓他們胡言亂語。
劉熊宇衝著會議室大門,厲聲喝道,“來人,還不快將這些擅闖會場的不法之徒拿下。”
“劉熊宇,你不用喊了,不會有人來抓我們的。”君天上再次冷笑說道。
劉熊宇再次厲聲喝道,“君天上,你竟敢襲擊執勤警員,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劉局長現在又認識我了,嗬嗬。”君天上譏諷說道。
劉熊宇怒發衝冠,問道,“君天上,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隻想要一個公道。”
突然出現的緊張對峙,讓記者們比打了雞血還要興奮。
華海電視台的記者也不例外,雖然他們明知道事涉華海政界高層,相關新聞肯定是播不出去的,但這並不影響他們的好奇心和積極性。
“君天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劉熊宇緊盯著君天上,惡狠狠說道,“你竟敢襲擊執勤警員,簡直膽大包天。”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襲擊執勤警員了?劉熊宇,你少東拉西扯,轉移話題。”君天上寒聲說道,“今天,我一定要揭穿你這個偽君子的真麵目,讓全國人民看清你的醜惡嘴臉。”
“沒有邀請,不得擅入,你最好馬上帶著這些人離開,否則,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劉熊宇又衝著會議室大門,放聲大喊道,“來人,快來人。”
“別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了。”君天上冷冷看了眼劉熊宇,大步走向主席台。
“還不快拿下他。”劉熊宇扭頭看著趙組長,厲聲說道。
官大一級壓死人。
趙組長無可奈何的站起身來,縱身跳下主席台,擋住了君天上的去路。
“趙組長,你確定要為虎作倀,幫助這個偽君子?”君天上緊盯著趙組長,冷聲問道。
“我是警察,必須得服從命令,得罪了。”趙組長伸出右手,義正言辭說道,但卻偷偷給君天上使了個眼色。
趙組長是馮菲菲的心腹。
雖然馮菲菲比他年輕許多,在警隊的資曆也遠不如他,但他卻是真心佩服那個年輕女人。
她身手了得,能力超強,為人公正,工作兢兢業業,遇到危險,她總是身先士卒,用她那並不強壯的身軀保護著要案組的同仁。
對劉熊宇貪天之功為己有的卑鄙行為,趙組長又何嚐不生氣,但他隻是要案組的一個小組長,根本無法改變什麼。
劉熊宇讓他來參加新聞發布會,他更是一百個不願意,可他無法反抗劉熊宇的命令。
趙組長知道劉熊宇讓他來的目的。
在記者麵前,劉熊宇是這次救援行動的總指揮,他不可能親自帶著警員去衝鋒陷陣,看他那大腹便便的體型,他也沒這個本事。
所以,劉熊宇需要一個人出來冒領帶人衝鋒陷陣的功勞。
雖然這份大功對趙組長的仕途是有好處的,但趙組長很清楚,如果他真冒領了這份功勞,要案組的同事們非得戳著他的脊梁骨,罵遍他的祖宗十八代不可。
關鍵時刻,劉雄業大步衝了過來,摟著趙組長的肩膀,熱情說道,“趙組長,跟大夥說說你的英雄事跡唄。”
趙組長壓根就不想阻擋君天上的去路,假裝掙紮了一下,就任由劉雄業將他拉到了一邊。
劉雄業帶來的記者也一股腦湧了上來,將趙組長團團包圍起來。
“哢嚓、哢嚓……”
閃光燈響過不停,閃得趙組長眼睛都花了。
君天上趁機狂奔而去,縱身躍上了主席台。
“張營長,快攔住他。”劉熊宇衝著張峰豪,焦急說道。
軍警分屬不同體製,張營長才懶得鳥他呢。
雖然張峰豪曾跟君天上鬧過一些不愉快,但他也是傲骨錚錚的鐵血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