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雄業更是瞪大著雙眼,一眼不眨的看著,皮特也好不到哪去。
女人身穿藍色晚禮服,頭發盤在頭頂,脖子上戴著一顆湛藍湛藍的寶石,她麵如明月晚霞,眼若星辰太陽,耀的人不敢直視,長長的禮服裙擺拖在地上,像是要盛裝出嫁的公主。
所有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看著,男人們都被她的絕世容顏貴所征服,所有的女人心中都充滿酸澀的挫敗感。
她是黑夜中的北鬥星辰,她是曠野中的指路明燈。
她是唯一的焦點。
男人們的眼中都閃爍著炙熱的光芒,恨不得馬上就將這個女人摟進懷裏,好好憐惜一番。
可君天上卻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
這個女人的身材,總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翻遍記憶,卻也想不起他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
從始至終,女人都沒有開口,而是在萬眾矚目下走到了鋼琴麵前,揮動著纖纖十指,輕撫著琴鍵。
琴聲悠揚,女人的演奏技巧純熟高超,但她選擇的曲子卻是《我們沒有明天》,跟眼下這種觥籌交錯的歡快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但女人美到一定程度後,她的一切都是美的。
音樂中流淌出的哀傷,不僅沒有讓人覺得破壞了氣氛,反而讓在場的男士們更加心生憐惜,更想將這個天仙一樣的人兒摟進懷裏,用他們的溫情撫平她心中的傷痕。
一曲結束,女人站起身來,衝人群微微彎腰一禮。
“嘩。”
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但女人依舊沒有開口,直接邁著款款蓮步,緩步走下白玉台階,直接走向大門。
“老大,一起上唄,誰能泡到是誰的本事。”劉雄業看著女人的背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道。
君天上看著一股腦湧過去的男人們,一臉玩味說道,“小子,想泡妞就快點,去晚了就沒你的份了。”
“老大,這麼極品的妞兒,你當真不去插一手?”劉雄業一臉懷疑問道。
“要去你去,我的女人已經夠了。”
“誰會嫌女人太多?你是怕後院起火吧?”
劉雄業趁機打擊了一句君天上,便趕緊邁開大步,鑽進人群,加入了泡妞大軍。
看著擁擠不堪的人群,君天上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
這是名媛會慣用的伎倆。
驚豔亮相,欲擒故縱,趁機抬高某個女人的身價,然後,要麼拿她的第一次賣上一個驚人的天價,要麼用來送給真正的權貴階層。
其實,在場的許多人都知道這點,但在極品美色的誘惑下,許多男人的智商都會無限降低,甚至變成負數,尤其是那些魯莽無腦的紈絝大少。
當年的君天上,也曾是其中的一員,為了得到美人的第一次,也時常跟人炫富鬥氣,一擲千金,現在回想起來,著實很可笑。
君天上一眼不眨的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越看越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呢?
果不其然,這個女人謝絕了所有人,但這次驚豔亮相,一定很快就會傳遍華海大少圈,也會傳到每一個名媛會的會員耳中。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的身價很快就會被炒成一個驚人的天價。
為了搞清心中的疑問,君天上又讓無影饕螂跟上了這個女人。
離開大廳後,女人也直接去了四十八樓,走進了4822號總統套房,可關上房門後,女人就背靠著房門,瞬間淚流滿麵。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足足十多分鍾後,女人止住了淚水,緩緩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張照片,出神的凝望著照片,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很快又滿眶而出。
原來是她!
這張照片,是白謹行一家人的全家福,從四人的麵容來看,這張照片應該是近幾年才照的。
君天上曾在白家見過白婉芳,但都隻是匆匆一瞥而已,所以才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很顯然,白婉芳也整過容了。
但君天上曾用天目通細細觀察過白婉芳,她的臉上並沒有整容的痕跡,皮下也沒有填充物,這種手段,絕非常規醫療手段。
趙安革的臉上也是如此。
這也更加說明,趙安革父子身後一定站著一個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