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玉一臉疑惑問道,“咬,怎麼咬呀?”
這個妞兒,還真夠單純的。
男人就是賤,他們總是一邊想著把好女人教壞,一邊卻又在想著如何感化壞女人,讓她們變成好女人。
白婉玉的單純,讓君天上很犯賤,很想把她變成“壞”女人,讓她的迷人小嘴和軟軟的香舌除了具備吃飯和說話的基本功能外,還能擁有某些更為強大的技能。
君天上狠狠吻了下白婉玉的酥唇,一臉壞笑問道,“咬字分開是什麼字呀?”
“口……”白婉玉下意識說道,但卻也瞬間明白過來,趕緊咽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交”字,一張小臉,又騰地變成一片赤紅。
這種羞羞的事情,他怎麼能說的那麼直接呢?
“婉玉,試試嘛,我想要。”君天上再次壞笑說道。
白婉玉使勁咬著嘴唇,羞的滿臉通紅。
君天上算是看出來了,雖然這已經是她們的第二次肌膚之親,但這個極易害羞的妞兒依舊有些放不開。
可越是這樣,就越能激起君天上要將她變成“壞”女人的決心,這不僅能讓他充滿成就感,還會讓他更加X福。
但這種事情,也不用急於一時。
君天上又火熱吻住了白婉玉的酥唇,待她衝向進入狀態後,他便再次挺槍躍馬,賣力做著每個男人都喜歡的激情運動。
……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
淩晨四點半,君天上就不得不戀戀不舍的離開讓他流連忘返的書房,打車趕往君家莊園。
君天上依然是先去泡了個澡,並在離莊園還有十裏路處就下車跑步回家,搞得一身臭汗,唯恐被慕容清蕊的狗鼻子聞出來,又搞出什麼意外。
六點半,慕容敬業和鄭薇薇就早早起床,君天上趁機露了個臉,然後就趕去了華海直升機俱樂部,親自將直升機開回莊園。
早餐後,君天上就帶著慕容清蕊一家三口,開著直升機趕去了他拜師學藝的峽穀。
三個多小時後,君天上將直升機穩穩停在懸崖邊。
風景依舊很美,但對君天上來說,這裏帶給他的回憶卻一點都不美好。
老頭隻是治好了他,教給他一堆東西,然後就不知所蹤,緊接著,第一柔那隻母獅子就從天而降,每天八頓暴走,將他打得懷疑人生。
看著被雲霧遮蓋的峽穀,君天上的耳邊又回蕩著第一柔暴打他的悶響,還有他故意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
“天上,你怎麼了?”慕容清蕊走到君天上身邊,柔聲問道。
君天上微笑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想起了在這裏修煉的一些事情。”
“小君,飛機不能直接降下去嗎?”慕容敬業看著雲遮霧繞的峽穀,問道。
這個峽穀裏麵有一個特殊的陣法,任何現代機械進去都會徹底失靈,電子產品更是會徹底報廢。
手機在裏麵,直接開不了機,就連老式掛鍾在裏麵也都不會走針。
“飛機下不去的。”君天上點頭說道。
鄭薇薇一臉疑惑問道,“那我們怎麼下去呀?”
“放心吧,交給我就行了。”
說著,君天上就從直升機上拿下了一卷麻繩,將一頭綁在懸崖邊的參天大樹上。
“慕容叔叔,我先帶你下去吧?”君天上看著慕容敬業,說道。
“好。”
慕容敬業的話語剛落,君天上就用左手抓著他的右肩,右手抓著繩索,縱身跳下了深不見底的峽穀,飛速墜向穀底。
“啊……”
縱使慕容敬業曾是省散打隊的,也都被這種驚險刺激的遊戲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敬業,你沒事吧?”鄭薇薇衝到懸崖邊,焦急大喊道大聲。
可卻隻有慕容敬業的尖叫聲不斷傳來,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莫若十多秒後,君天上帶著慕容敬業穩穩落在地麵上。
“慕容叔叔,這就是你和鄭阿姨接下來的修煉場所。”君天上指著不遠處的石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