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功之威,果然驚人。
君天上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血流速莫名加快了許多,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憑空升起一股強烈的欲念。
隨著這種莫名的變化,他眼中的劉月月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劉月月不再是劉月月,竟然變成了藍清婉。
好厲害怕的媚功,竟然能讓人產生幻覺,將劉月月看出自己很想推到的女人。
如此神通,當真可怕。
君天上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他定力夠強,換成劉雄業和皮特那種色中惡鬼,恐怕已經急不可耐的推到了劉月月。
君天上趕緊用力咬了一下舌頭。
“嘶……”
劇烈的疼痛,終於讓君天上從幻覺中清醒過來。
“君少果然厲害。”劉月月用軟潤的酥唇,輕輕碰了一下君天上的耳垂,媚笑說道,“你是第一個沒有被我迷惑住的男人,但你也徹底勾起了我的興趣,嗬嗬。”
“千萬別。”君天上連連搖頭,說道。
“誰規定隻允許你們男人不擇手段得到女人,就不允許我們女人千方百計得到某個男人?”劉月月舔著嘴唇,媚笑說道。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君天上推開劉月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咯咯咯……”
一陣少女般銀臨嬌笑從房間內清晰傳出,讓君天上冒出了滿身雞皮疙瘩。
……
“老大,禦姨的滋味爽不爽呀?”君天上剛剛回到大廳,劉雄業就一臉猥瑣說道。
這小子可是個色中惡鬼,以他的定力,絕對抵擋不住劉月月的誘惑。
陽氣流逝,問題可大可小,重則一命嗚呼,輕則留下暗疾。
劉雄業是劉家大少,劉月月肯定不敢在他身上吸走太多陽氣,讓他出問題,但既然修煉了媚功,她肯定會適當吸收一些,說不定就會留下某種暗疾。
君天上緊盯著劉雄業,說道,“小子,以後離這個女人遠點。”
“老大,你不會是被禦姨給征服了,想要一人專寵吧?”劉雄業一臉猥瑣的打趣道。
“原因我不方便說,記住我的話就行。”君天上厲聲說道,“尤其不得跟那個女人單獨相處。”
能讓君天上如此嚴厲的事情,絕非小事,劉雄業當然不會那它當兒戲,但他眼睛一轉,瞬間就計上心頭。
劉雄業用餘光瞄了眼葉長明,一臉壞笑說道,“老大,要不讓葉長明那小子去試試?”
葉長明也注意到了回到大廳的君天上,立即帶著保鏢大步走了過來。
“你家主子把你吹噓得那麼厲害,本少還以為你能奮戰到天亮呢,原來隻是個虛有其表的資深秒男,哈哈哈。”葉長明不屑譏諷了一句,還故意將資深秒男四個字咬得格外重。
男人不能說不行。
哪怕君天上已經易容,別人隻會嘲笑眼前這個國字臉中年男人,不會讓他君天上成為笑話。
“哈哈哈……”
葉長明的保鏢賣力附和著主子,紛紛放聲狂笑起來,聲音響亮,神態誇張。
打狗還要開主人。
更何況,君天上根本不是劉雄業的跟班小弟,而是他最尊敬的老大。
老大被人如此嘲諷,劉雄業豈會坐視不理?
“葉長明,你幾個意思?”劉雄業指著葉長明的鼻子,怒聲喝道。
“劉雄業,你幾個意思?”葉長明指著君天上,一臉鄙夷說道,“你當真要為了這條狗跟本少死磕到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