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婉玉彎下了腰去,主動滿足了君天上上次想要,卻沒能得到的“咬”,一股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很快就彌散進了君天上的每一個細胞。
唯一讓人感到遺憾的是,君天上的能力實在太強,白婉玉的技巧又不夠高明,沒法靠“咬”來滿足君天上。
大戰終於爆發。
懷孕初期是最脆弱的時候之一。
雖然兩人都以熊熊燃燒,但君天上卻不敢胡亂折騰,一直努力壓製著動作幅度,慢工出細活,足足一個半小時後,激戰才終於停歇。
白婉玉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趕緊拉起被子蓋住身體,而是赤果果的依偎在君天上懷中,將她的曼妙身軀毫無保留晾在君天上麵前。
君天上摟著白婉玉,好奇問道,“婉玉,你怎麼把我帶來你家了?”
“我準備向我爸媽攤牌了。”白婉玉溫柔摟著君天上的脖子,堅決說道。
君天上有些擔憂說道,“現在攤牌是不是早了點?”
“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懦弱了。”白婉玉鏗鏘有力說道,“不管他們是什麼態度,我都會堅決跟你在一起。”
以白婉玉的性格,她能做出這種決定,實屬不易。
君天上緊緊摟著白婉玉,溫柔而決然說道,“婉玉,我很有可能給不了名分,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一定會竭盡所能照顧好你們母子。”
情到深處,就算膩在一起幾天幾夜都不會嫌時間太長,但還沒等兩人恩愛夠,急促的腳步聲卻已震響在了過道中。
“砰砰砰……”
緊接著,沉重的敲門就清晰傳來,很顯然,敲門者的情緒十分暴躁。
“我爸爸回來了。”
白婉玉無奈鬆開君天上,迅速穿好衣服。
君天上的衣服都被白婉玉剪開了,他隻能直接裹著床單站在床邊。
“砰砰砰……”
敲門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都快變成砸門了。
雖說白婉玉已經做出決定了,但真要跟爸媽攤牌,她還是會緊張,尤其是麵對爸爸的時候。
君天上幾乎打垮了整個白家,白謹言一直將他視為頭號仇敵,若非能力有限,加上膽量不足,他早就在不遺餘力的報複君天上了。
現在,他倒是不敢報複君天上,可卻一直對他恨之入骨。
“婉玉,開門吧。”君天上用力親吻了一下白婉玉的額頭,柔聲說道,“有我在,誰都別想拆散我們。”
君天上的保證,讓白婉玉總算安心了一些。
“嗯。”
白婉玉輕輕點了點頭,緩步走到門邊,打開了門鎖。
“吱。”
房門被人用力推開,白謹言憤怒的麵孔隨之映入眼簾,讓白婉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蕩然無存。
“爸爸。”白婉玉趕緊站到一邊,諾諾喊道,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
白謹言指著白婉玉的鼻子,氣急敗壞說道,“我不是你爸爸,我沒你這樣數典忘祖的女兒。”
白婉玉根本不敢反駁。
君白兩家,仇深似海,換做任何一個爸爸,也都無法接受自己的女兒跟死仇私會,還偷偷懷上孩子的事情。
白謹言不是不知道君白的仇恨從何而來,也很清楚他爸爸為何會鋃鐺入獄,究其根源,這都是白家人自作孽不可活,君天上隻是一個引爆點罷了,但他卻就是不肯接受事實。
對這種是非不分,卻又缺乏血性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實力碾壓,既然決定要實力碾壓,君天上當然不會給白謹言好臉色。
“白謹言,本少本來可以恭恭敬敬的喊你一聲爸爸,並全力助你重振白家,但你非要不識抬舉,那可就怪不得本少了,婉玉是本少的女人,現在還懷了本少的孩子,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本少今天都會帶著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