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崎不敢怠慢,趕緊登錄上了他的工作賬號,親自查詢起來,但得到的結果卻讓君天上十分失望。
慕容清蕊沒有乘坐任何公共交通工具,也沒有住過賓館酒店。
君天上讓張重崎繼續監視著慕容清蕊的動向,而他則每隔十分鍾撥打一次慕容清蕊的電話,可卻不斷得到電話關機的提示。
直到晚上九點半,張重崎才終於打來電話,說慕容清蕊的身份證號碼顯示她換了從華海飛往坎帕拉的登機牌。
勘袙拉是鄔幹大的首都,鄔幹大是非洲東部的內陸國家,也是世界上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慕容清蕊去哪裏幹嘛?
君天上又趕緊撥通了慕容清蕊的電話,可她的手機卻依舊處於關機狀態,她趕緊發動奔馳,一路狂飆向機場。
可讓君天上無奈的是,機場高速居然發生了六車連環追尾的重大交通事故,將道路徹底堵死了,直到五十多分鍾後,交警才終於疏通了交通。
縱使君天上將車技發揮到了極致,可等他趕到機場時,飛機已經起飛了。
慕容清蕊的突然離去,讓君天上的情緒變得低落起來。
他已經很努力維護他和每個女人之間的關係了,但終究還是無法妥善處理好一切。
他錯了嗎?他錯了。
花心本就是男女關係中最要不得缺點,也是最傷人的壞毛病之一,但他絕對不會就此放棄,就算明知是錯,他也要一錯到底。
暫時離開也好。
眼下,君天上雖然在華海站穩了腳跟,但卻是處處樹敵,慕容清蕊留在華海難免會成為那些仇敵下手的目標,去了坎袙拉反而安全多了。
但一個極品美女獨在異國他鄉,也難免會有許多不安全的因素,還是得有人照拂一下才行。
君天上再次拿起電話,從通訊錄裏翻出了一個叫塞加努帕的人,再次撥通了電話。
此刻,鄔幹大還是下午四點多。
塞加帕努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正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看著辦公大樓前飄揚的國旗,他是鄔幹大副總統。
因為某種原因,君天上跟他的關係還算不錯。
塞加帕努用標準的英語,熱情說道,“親愛的君,您好。”
“親愛的塞加努帕,我愛人來您的國度度假了,拜托您暗中照顧一二,您的恩情,我會銘記在心的。”熱情寒暄一番後,君天上終於說到正題了。
塞加努帕熱情問道,“親愛的君,您太客氣了,請問您的愛人叫什麼?什麼時候抵達鄔幹大?”
……
有塞加努帕幫忙暗中照拂,慕容清蕊的人身安全應該沒什麼問題,君天上也放心了很多。
剩下的,就看慕容清蕊能不能邁過白婉玉懷孕的坎,主動回到他身邊,實在不行的話,等他把華海的事情處理好了,他再親自趕去坎袙拉,將慕容清蕊帶回來。
當然,凡事都有代價。
為了確保慕容清蕊的安全,君天上也答應了塞加努帕,將會坎袙拉投資二十億建立一個現代化的藥廠,幫忙拉動這個貧窮國度的經濟。
話分兩頭。
就在君天上忙著尋找慕容清蕊的下落時,白長理卻包下了華海最好的酒吧霏林夜色,他廣邀好友,聚眾狂歡。
紈絝聚會,俊男靚女成堆,音樂響起,狂歡開場。
可就在人群在舞池裏扭得正起勁時,白長理卻跳上了領舞台,關掉了勁爆的音樂,拿起了話筒,得意說道,“各位,今晚的聚會是為了慶祝我姐姐跟我姐夫終於修成正果,大家一起舉杯,祝福我姐姐。”
一群紈絝紛紛舉起酒杯,但還沒等他們鬧夠,關閉的酒吧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藍敬仁帶著一群紈絝,大搖大擺衝進了酒吧。
白長理愣了一下,問道,“藍敬仁,你怎麼來了?”
“白長理,你能不能要點臉。”藍敬仁不屑說道,“君天上明明是我姐夫,什麼時候跟你姐姐修成正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