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周安康的身份不曝光,這件事情就能妥善解決。
實在不行,就是讓趙國忠放下老臉向兒孫們承認,是他老不正經,真心喜歡上了劉月月這個dang婦,所以才一直跟他保持著密切的聯係。
君天上相信,為了唯一的寶貝親生兒子,趙國忠會舍得這張老臉的。
但如果周安康的身份曝光,那就徹底沒有轉圜餘地了。
“重中之重是不能讓王賽花發現貴公子的真實身份,我建議馬上用另外一個身份將他送去國外,在這件事情沒有了結之前,他都不能回國。”君天上看著兩人,認真說道。
周革新點頭說道,“君少所言跟我不謀而合。”
劉月月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輕輕點了點頭。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趙酬勤一直盯著這件事情,就算我們把貴公子送去國外,也不能完全規避風險,你要盡快把這事告訴趙國忠,最好能讓他舍掉老臉,向兒孫們承認是他晚年孤獨,真心愛上你了。”
君天上頓了頓,緊盯著劉月月,說道,“我相信趙忠國一定會答應你的請求,因為那是他唯一的親生兒子,是他的心頭肉。”
君天上的直白之言,讓周革新的臉色變得極不自然,但現在可不是要臉的時候。
“這個我可不敢保證。”劉月月憂心忡忡說道。
君天上知道劉月月在擔心什麼,對趙國忠來說,她隻是個工具和玩物,他是不會真心愛上她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的。
“人老多情,就算趙忠國再怎麼無情,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兒子出事,但這件事情你最好別在電話裏說,雖然監聽父親的電話有失人子的風度,但趙酬勤都已經起疑了,他未必不會這麼做。”君天上正色說道。
劉月月不假思索說道,“好,我明天就去京城。”
“不要明天再去,呆會就走,但一定要以公事的名義去,而且,還要讓左瑤瑤知道。”君天上看著劉月月,說道。
劉月月簡單思索兩秒,便想明白了君天上為何要她這麼做。
個中緣由並不深奧,但越是簡單的小小細節,反而越容易被人忽略,而高手過招,破綻往往又都是出在這種小細節上。
周革新同樣也看看出了個中玄妙,但他跟劉月月一樣,也忽略這個小細節,一時間,兩人都不禁暗暗佩服起了君天上的心思縝密程度,更加堅定了不要與他為敵的想法。
手段高明,心思縝密,背景強硬,且還敢打敢拚,這樣的敵人,真心可怕。
君天上展示出的可怕的邏輯思維和對人心的把握,讓周革新和劉月月都在不經意間將他當成了主心骨,主要框架全由君天上來指定,他們隻是適當補充了幾個微不足道的小細節。
大計商定,人群立即分頭行事。
周革新親自將周安康送去機場,讓他用獲得王家股份的那個身份去了星條國。
劉月月立即定好機票,然後便直接趕去機場,並在飛機即將起飛前撥通了左瑤瑤的電話。
朋友就是用來賣的。
在王賽花的授意下,左瑤瑤接通電話,打開了免提。
簡單寒暄幾句後,左瑤瑤就笑著問道,“劉行長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但我的確有一件事情想找左會長幫忙。”劉月月客氣說道。
左瑤瑤脫口而出道,“劉行長請說,隻要左某力所能及,定當全力以赴。”
“那就先謝謝左會長了,事情是這樣的,華海建造分行本季度吸納存款的任務還有一些欠缺,我想請左會長幫忙湊點數,不知道左會長可方便?”
左瑤瑤客氣說道,“劉行長的忙當然要幫,不知劉行長什麼時候要,需要多少資金?”
“月底之前,目前還有五十億左右的資金缺口,我已經聯係了幾個大客戶,他們能幫忙湊四十億,不知左會長能幫忙湊多少?”劉月月認真問道。
左瑤瑤扭頭看了眼王賽花,得到王賽花的點頭示意後,她才微笑說道,“劉行長這個電話打的正是時候,我這兩天轉手了一些股份,正好能幫劉行長湊夠這筆錢。”
“我現在已經在去京城的飛機上,要在京城學習幾天,順便向總行彙報本季度的工作,謝謝左會長的大力支持,接下來幾天,我就不再給左會長打電話了,等我回來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