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巧合了。”璞晟說著,看向寶箱,“你們怎麼把寶箱交給那人?”
“還是通過郵件聯係,告訴他,找到寶箱了,接下來需要怎麼辦。”我說道。
我們三個很快就回到了住所,嶽池將寶珠放在了一間客房,因為他的神藥確實很有效果,寶珠的傷口也沒有再惡化。
“真的不需要找醫生嗎?”看著沉睡的寶珠,我再次問道。
“不需要,等她明天醒了以後,我會幫她再換一次藥。”
嶽池說著就打算離開,我和璞晟自然也沒有留在這裏的道理,誰知道我們剛走到門口,背後突然傳來寶珠的尖叫聲。
“是你!就是你殺了整個村子的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寶珠已經做起來了,她惡狠狠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
“真不是我,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開口解釋,要怎麼才能讓寶珠相信我沒殺人呢,也是奇怪了,她咋就認定我殺了人呢。
“我親眼看到你帶著一群人,闖進了村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為了報仇,上次秀禾將你扔到蛇窟,結果你沒死,所以來報仇,可是,你竟然要殺整個村子的人!”寶珠大聲控訴著。
“親眼所見未必就是真。”璞晟突然開口,看著寶珠的眼睛,說道,“如果你沒有說謊,確實看到了葉子,但是你見到的未必就真的是她,作為兮族人,你們應該最清楚,多少厲鬼都能蠱惑人心,讓人們看到不真實的場景,如果真是葉子殺人,她肯定不會露出自己的真麵目,哪個殺人凶手都害怕暴露自己。”
“不是鬼!就是人,說活生生的人!”寶珠仍舊不相信我,反而是一口咬定,“那人的模樣,我永遠不會忘記,和葉子一模一樣的臉,而且葉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同胞姐妹,所以就是她本人。”
“好,就算是人,隻要輔助藥物,也會讓人產生幻覺。”我立刻說道,這個寶珠,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璞晟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了,要是我殺人,肯定不肯露麵啊,既然是我的臉,那擺明是有人栽贓陷害。
“我一定要殺了你,為族人報仇!”說著,寶珠就要從床上衝過來,璞晟直接擋在了我麵前,手指伸出,寶珠一下子又彈了回去。
“你要真想問族人報仇,就應該冷靜,想想殺人的究竟是誰。”嶽池走過來,站到我旁邊,“所見不一定為真,據我所知道,江湖上有一個門派,極其擅長偽裝,名曰顏門,他們所做的人皮麵具,惟妙惟肖,可以以假亂真,你是兮族人,好好想想自己都有哪些仇家吧。”
我們幾個就這樣離開了房間,為了避免寶珠半夜起來殺人,璞晟讓嶽池在外麵把門鎖起來。
因為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大壯房間的燈早就熄滅了,璞晟認為寶箱的事情不能輕舉妄動,還是不要立刻就回郵件的好。
嶽池也同意,便先回房間休息了,等明天一早,再解決寶箱的事情。
我和璞晟久別重逢,剛到房間,璞晟就將我抱到了床上。
因為我都會先矯情一會兒,推開他,可是想到嶽池和劉亞兩個,生前有了遺憾,這麼多年才解開誤會,真是可憐。
我希望自己和璞晟在一起的時候,都能好好珍惜彼此,讓我們,不會後悔。
璞晟好久不見我,抱住我的身體就開始吻,從額頭一直到腳尖,他每次吻我,我都感到身體劇烈地顫栗,他慢慢地脫下我的衣服,目光貪婪地注視著我,璞晟的目光充滿侵略感,隻是這樣被他看著,我都感到身體像是火燒一樣。
他壓在我身上,深情地擁吻著我的身體,他將我的胳膊高高舉過頭頂,將大腿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
深夜,隻能聽到我的嬌喘聲,和他深沉的呼吸聲。
因為被璞晟欺負了一晚,第二天我怎麼也起不來,最後是璞晟去食堂拿了飯,端過來,我才懶懶地吃了早飯。
“你不許再欺負我了。”。我抱怨道,一會兒怎麼出去見人,我的模樣,顯然是昨晚運動過量,導致今天無力起床的。
“好,以後都聽你的。”璞晟抱著我,一勺一勺地喂飯,我自己則是精神萎靡地癱軟在他懷裏。
我突然恍惚,似乎這樣對話,我們之間經常發生,可沒有一次他真的聽我的啊。
每次我受不了的時候,璞晟還是精力充沛地很,甚至我暈過去之後,他還在動,還有時候,清晨,我都是被他弄醒的。
想到這裏,我突然有些感到羞愧難當,我的丈夫,可真是有精力啊,一直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被累得精盡人亡。
我差不多剛吃完飯,就聽到外麵大壯在敲門。
“葉子,師父叫你去書房。”
“好,馬上就來。”我沒開門,在裏麵回了一句。
因為現在是白天,璞晟不方便暴露在陽光下,而且這裏都是道士,他也不好意思上其他人的身,畢竟是好朋友的徒弟。
原本璞晟提議進我的小葫蘆,可是我告訴他,小葫蘆沒了,魑魅匣有。
當璞晟看到魑魅匣的時候,立刻表示堅決不進去,所以最後,璞晟留在房間等我的消息。
到了書房,大壯和嶽池已經在了。
“郵件發出去了嗎?”我邊走邊問道。
“已經回過來了。”嶽池說著,讓我坐在旁邊,鄭重地對我說道,“郵件那邊說,讓你和劉亞在今天晚上,一起帶著箱子到距離這裏很遠的一個十字路口,他拿到箱子之後,會放過劉亞。”
“可以啊,那就晚上去。”我回答。
嶽池突然敲了我的腦袋,“傻徒弟,你想想他為什麼讓你去。”
“為啥?”我想不明白啊。
“我也不明白,但是他這樣做,一定有目的,這樣,晚上的時候你們在前麵,我在後麵悄悄跟著。”
“成,都聽師父的。”
之後嶽池讓大壯去操場訓練,讓我留下來,有些事情要交代給我。
“葉子,今天晚上讓璞晟一直跟著你。”嶽池交代道。
“師父,你怎麼這麼,謹慎?”我感到嶽池的態度似乎十分緊張。
“我,因為這件事情太重要了。”
任我怎麼問,嶽池始終不願意說太多,他這麼的態度,我能明顯感到他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