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孩。
縱然是上麵給他的畫像的美麗上也比不上親眼見上一麵的毫厘。
他脫下了麵具,回憶起了剛才的畫麵。
他與手下人圍困住了鬼雀,剛開始,他也是準備殺了鬼雀的。
在鬼雀決意拚死一搏的時候,
他們交手了。
鬼雀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手底下的人都未曾動手,自己也不過是動了不過七成的力量。
手中的劍刺入了鬼雀的胸膛,隨後挑起,意欲卸掉鬼雀的右臂使其失去戰鬥能力。
不過,在鬼雀的強行後退下,自其體內拔出的劍往上挑也僅僅是挑掉了鬼雀的偽裝。
散發的鬼雀展現出了她真實的麵容。在臉上沾染的血滴的映襯下是多麼的可憐,讓人有保護她的欲望,
這是一個多麼漂亮的女孩啊。
他呆滯了一下。
鬼雀心思清明,在這一刻,她左手握劍,飛出劍芒做掉了最近的兩個刺客,以她平生最為快的速度逃離而去。
這些蒙麵的刺客想要追上去。
“不用追了,你們不是她的對手,哪怕是受傷的她。”他冷聲道。
“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但是回答的結局是冰冷的劍芒劃過所有刺客的喉嚨。
刺客們不可置信地各自握住自己的喉嚨,鮮血止不住地從指縫間流走。
瞪大的雙眼,不斷渙散的瞳孔是不理解為何自己的主子會殺了自己。
他回過神了。
看著一地冰冷的屍體。
沒有任何的表示。
手下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回頭說一句借口,甚至借口都不用說,直接就可以補充了。
取出玉瓶,打開。
內裏是吞噬屍體的黑色粉末。
隨風灑在屍體上,不過片刻,屍體化作了滿地的黑色粉末。
這些粉末會成為荒草來年興盛的養料。
他看著鬼雀離開的地方,心裏多了些什麼。
而在不遠處。
鬼雀內元幹涸,隻能夠步履蹣跚地往一個地方前去。
天湖山!自己一定要在死之前到達天湖山!
淩楓羽就在那裏的,他經常在那裏釣魚的。隻要到了天湖山,我就有救了。
鬼雀內心裏隻有這個想法了。
但是她失血過多了加之內元幹涸,著實是堅持不住了。
昏迷前的鬼雀迷迷糊糊地,好像聽到了有人呼喊她,也好似看到了一雙邋遢的馬靴。
“喂,姑娘,你沒事吧。”
我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沒事嘛,昏迷前,鬼雀最後的吐槽。
馬靴的主人便是弄潮生。
他自天湖山離開後,準備回到坤王朝的自家基地處理與淩楓羽交易的事情。
無巧不巧地,正好看到受傷的鬼雀正步履蹣跚地往天湖山的方向而去。
鬼雀在其一丈外倒地。
弄潮生快步走近,俯下身子,問了一句:“喂,姑娘,你沒事吧。”
說完,他便輕拍自己的嘴。
人都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沒事呢?
這樣的傷勢,恐怕追殺她的人肯定很厲害,先帶走再說。
弄潮生也不顧血汙什麼的了。
抱起鬼雀就是運轉輕身功法離開。
“姑娘,你比我想象中的重好多啊。”弄潮生一邊快速地跑著,一邊透過碰觸鬼雀肌膚的雙掌將內元渡給她,還一邊不忘吐槽鬼雀的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