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沒安穩多少時間呢。
翀夜為自己倒了一杯用蟲卵泡的茶。
報警用的蠱蟲響起他不想聽到的聲音。
微微歎氣。
他打開了門。
入眼所見的,是滿地的蠱蟲燒焦的屍體。
還有不明所以的雲海深與微笑著的墨茹芳。
之前墨茹芳並未解答雲海深的問題。
而是說雲海深資質好,但是現在實力還不夠,告訴了他隻會是突增多想。
但是這麼說了,就不會多想了麼?
不,雲海深可不會少想,畢竟之前的實力擺在那裏,隻是現在不夠看而已。
所以雲海深卻是完全記住了。
“你們兩個怎麼混在一起了。”翀夜歎氣道。
墨茹芳收回火焰。
“為了知道蟲皇的事情。”
“進來吧。”
翀夜轉身進入。
雲海深與墨茹芳進入。
望著這麼多的蠱蟲,墨茹芳一直緊皺著眉頭。
惡心啊。出自內心的惡心。
“蟲皇,說起來,也算是我的前輩了。”翀夜緩緩道來。
蟲皇與翀夜一樣姓翀,原名翀明。一個本該是男人的名字。
其實,翀明的確是個男孩子,直至他的父親,為了煉製一種控製人心的蠱,將其那擎天柱連帶著日月都給扯了下來。對,是扯了下來,一點都沒有猶豫。
當時的畫麵是,翀明從外麵歸來。
他的父親一把將其身上的衣物解開,手作爪狀,一把抓下。
他的母親大叫阻止已經晚了。
其父親又是揮動匕首,沒有絲毫的猶豫搶走翀明母親的兩隻白兔,血飛濺在整個房間內。
之後更加殘忍的翀夜就不多加講述了。總之之後翀明便是消失了一段時間,再一次歸來後便是成為了蝗蟲模樣的蟲皇。
其父親被他咬死,吞噬了下體,其母親呢,被裹成了繭子,至今不知所蹤,可能是想要找機會讓其母親身體恢複吧。
破繭重生從來是蟲類的專屬,翀夜對此不過是笑笑。
這裏麵的有用的信息很多。
原名——翀明。
原來的身份是男身,但是之後便是變成了女相。
怎麼說呢,可憐的過去,可恨的結局,畸變的過程,欲望的封印,一切都是自私的行為。
“那麼,算起來,翀明算你的什麼人?”
雲海深思索之後問道。
“是我的表哥?其實我也不知道算什麼,因為這件事,沒落的翀家將其除名,但是依舊受到牽連,除了當時未出生的我,盡數被追殺,包括我的母親,母親在將我養到了十歲後被發現,為保護我而死亡。”翀夜默默道。
沉默。
這是悲傷的過往,雲海深都不知道的翀夜的過去。
也得虧翀夜的實力還行,且一直在風口浪尖上,使人不能夠找到機會找事情。否則估計雲海深也不會遇到他了。
“抱歉,讓你想起悲傷的過去。”墨茹芳歉然地道。
翀夜微微搖頭,表示無礙。
“我的過去倒不是關鍵,關鍵是蟲皇封印的關鍵。”
封印的關鍵?
那是什麼?
“他們想要得到將人體與各種其他生靈或者器物融合起來的方法。而封印蟲皇的,恰恰是蟲皇不能夠同化的東西。或者說,蟲皇能夠同化蟲類,其他東西雖然不能夠同化,但是也能夠化作一種不可描述的存在穿過那些物質,而有一種物質他不能夠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