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吧,反正自己不過是想塑造出一個形象而已。
而且自己已經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簋族馬上失去一個老祖,是真正意味上的死亡,而不是封禁,最後就是解開了焱淼身上的血脈封印,布局的第一步已然是完成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協助眼前的人將台麵上的簋族盡數解決掉,然後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金斬崖一邊做著誇張的動作一邊作著後來的計劃。
這才是一代陰謀家,竟然能夠將自己分得如此開。百密一疏,他之前一點小的失誤卻是被弄潮生抓住了,畢竟弄潮生也不是什麼弱者,常年在商海裏摸爬滾打對於細小的細節很是敏感。
“你竟然對自己祖國的毀滅一點都不傷心。”
弄潮生問道。
祖國?我隻是因為聽到你說這裏是東域這才拋出一個在東域存在過的王朝然後展開話題而已。
我的祖國?
我的祖國早已經被滅了。
“哈哈~兄台說笑了,我從未說過雍王朝是我的家鄉,不過是雍王朝是東域的王朝,離得近而已。”
金斬崖花枝招展地,誇張的動作從未減少,甚至更加多了起來。
你以前是唱戲的嗎?
“哈哈哈,是在下的觀念先入為主了,以為先說出來的地方一定是對你重要,抱歉,對了,我叫弄潮生,是個走腳商人,你方才可曾在井底下見到其他人?”弄潮生問道。
“井底下嗎?”
金斬崖做出思考的動作。
“嗯~我記得裏麵到處都是坍塌的樣子,恐怕有人也被落石所阻擋看不到吧?若是搬開落石說不定可以見得到什麼線索。”
金斬崖有意提示道。
弄潮生何時不知道這是在讓他親自下去的話語。
“明白了。”弄潮生微微點頭。
沒有說要不要下去,僅僅是繼續站著。
金斬崖知道,自己不離開的話,弄潮生是不會下去的。
“若是沒事,我想在這千年後的東域裏好好走走,好久沒有看看這大好河山了。”
“請隨意。”弄潮生早就想讓金斬崖離開了,在這裏隻會是礙手礙腳,不過這麼找理由離開,應當是想讓自己下去吧。
兩人各自內心裏打著各自的主意。
尤其是金斬崖,他有著太多暗中執行的計劃。
待金斬崖離開一段時間後。
弄潮生在周圍逛了一大圈後才在又等待半個時辰後下去了。
可是在弄潮生下去不過分毫時間,金斬崖便是到了井邊。
他臉上有著得逞的微笑。
他親了親操蟲笛然後自井口丟了進去有很快離開。
弄潮生似是有所感,手舉過頭頂正好是握住了操蟲笛。
“操蟲笛?”
他雙足點地再一次飛了上去。
但是毫無人影。
是自己的錯覺嗎?
然後下去。
下落的時候。
等一下,這是什麼?
雙手插入井壁上,看到一處圓圓深深的洞口。
他騰出一隻手將操蟲笛對著井壁上的孔洞作著對比。
原來是插在這裏的嗎?
弄潮生覺得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於是再一次落下。
操蟲笛是要帶著的,這可是好東西,就算是賣出也是有著不錯的價格。
的確,四周是被落石填了縫隙。
“海潮聲四方。”
弄潮生雙掌拍地,周圍竟然都是響起了波浪的聲音,是驚濤拍岸的聲音。
這種浪濤的聲音是有力量的,是曆史的狂潮,這曆史的狂濤奔湧向四方,哪裏薄弱就會衝向哪裏,最後那裏會成為宣泄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