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楓羽這段時間都不知道怎麼熬過去的。
“我不能呼吸了。”
淩楓羽唯一想說的就是這個。
也得虧修為強大,否則不能呼吸的時間裏,恐怕就已經把命交給了這海洋了。
有一說一,海是真的深。
怎麼說?
黑暗深邃幻想。
無窮的海獸在海洋裏遊蕩,很多都是自發光的,畢竟太黑了。
淩楓羽看著這些海獸,一下子還真忘記呼吸了。
太美麗了,跟那些上了岸的對比下,多了很多的美感,優雅。
果然是相由心生。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
淩楓羽被甩上了岸來。
“咳咳。”
幾聲咳嗽,將肺裏的海水咳出來。
然後,淩楓羽從泥潭裏緩緩爬起。
好家夥,自己還不知道不用內循環可以憋這麼久。
熟悉的地氣,真的舒服。
說著,淩楓羽就這樣躺在泥濘上,享受著家的氣息。
頭往左斜,除了安靜下來的鎖鏈,還有插在上麵的劍。
劍啊,你在這裏啊,沒有離開啊。
淩楓羽手一招,包裹著麻布的劍倒下躺在了淩楓羽胸口。
劍身是冰冷的,但是劍心是灼熱的。
短暫的離別而已,人與劍都是在享受這美妙的接觸。
一日夜。
淩楓羽起身。
然後往自己家方向趕去,先回家寫一下日記,然後去找雲海深看看情況怎麼樣了。
不是正經人,誰會寫日記啊。
此時的兵界。
“宗主有令,非必要不出山門。”
“元帥軍令,枕戈待旦,不可隨意出擊。”
“哎呀呀,三階所有的宗門、散修等都收到了這樣的要求,誰這麼有能量啊。”糜蘭甩著信件。
“還不知道呢,我鸞禕宮也不好多加探查,總之近一兩年的不動,算是對整個兵界的修生養息吧。”鸞禕給糜蘭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
慕青也是道:“恐怕是給其他種族修生養息的機會吧。”
“慕青!”鸞禕翻了個白眼。
“在!”
“瞎說什麼呢,你跟糜蘭把收集來的物資去給弋陽送去。”鸞禕說著,“你現在暫時閑下來了,徐芙芳也在鸞禕宮,作為你的夫人,不允許你與她有過多的接觸,呼呼。”
“是是是,在外我最大,在家你最大。”
“芙芳。”
“在的。”
“這段時間你就呆在我星羅宗吧。”
“好的。”
“主上,我們都是魔,不需要聽他們的。”天下布魔對耀子道。
“這麼說,你是想再一次被圍攻了?”
“這~不想。”
“所以忍耐一下吧,不需要過多久,無論邪魔還是外道,亦或者其他不是兵界的人都會不斷冒出來,有得你玩了。”
“早就聽聞有其他的地界了,那我繼續下去潛修麵對未來的大變了。”
“去吧。”
兵界的一切都是在醞釀著。
等待著時機到來時的爆發。
“雲海深,你將東域打理地很好啊。”淩楓羽笑著道。
“誒~你竟然可以笑了?”
最令人雲海深驚訝的是淩楓羽臉上的表情豐富起來了。
“這件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東域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