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糜蘭鬆了口氣後。
女魔帝卻又來了。
“我設計讓淩楓羽去尋找不存在的冥骨燈,這段時間你可以自由發揮。”
憋了這麼一句。
然後。
又走了。
這次應該是真的離開了。
因為糜蘭站在那裏良久都沒有異動。
去尋找星月寒和天不落,從他們身上下手。
屋內。
“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二位。”
天不落的衣服不再是那種布料很少的那種,而是正常布料的了。
嗯,應該不是因為星月寒周圍的寒冷。
對,絕對是。
糜蘭這樣道。
“私人領地,出去!”
星月寒這樣道。
冷,但又不是十分的冷,因為都是在魔主底下做事,是同僚。
“魔城中鎮,一切皆是魔主的掌控,沒有我們私人的地方,我們在中鎮外倒是有各自私人領地。”
“哼,我們走。”星月寒拉住天不落的手,幾欲先走。
“兄弟,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何我一提及天不落的名字,你就發瘋似的去蟾明宮嗎?”
糜蘭攔住了星月寒。
的確不知道。
糜蘭的暗中操作而已。
“我隻知道這個女人對我很重要。”星月寒冷聲道,沒有任何的感情。
“這話說得,你一開始不是不顧她的安危強行與觀海潮交手嗎?”
糜蘭直言不諱。
沉默、
不好解答。
糜蘭隻是拋出這一矛盾的點,一來。
是想讓天不落思考,二來是怕那個賤女人還在附近。
自己拋出疑問,說明自己也不明白,就不會以為是自己做了。
很好的解法。
隻是啊,有時候意外還有有的。
特別是被術法控製後,形成的鑽牛尖的性格。
“我不管!讓開!”
糜蘭被撞開了。
他愣神了一會兒。
隨即又笑了。
自己造成的結果,自己承擔。
有了天不落,星月寒縱使再沉溺於術法中,也是會有分心的嫌隙。
自己大可以利用這一點。
現在麼?
想先與人確認一下。
確認一件事。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賤女人的命就是在自己手上了。
本來魔君的對戒就能克製魔帝的術法。
呼呼~
自己爆出一個可以克製自己的東西,還說莫須有不存在。
哼!
就不信了。
魔帝城,分配給星月寒的私人領地。
紫彩餘紛。
很好的名字,隻可惜了,這是魔的城市,魔的地方。
“你以後都不能出去,哪怕瞬息。”
星月寒這樣的病態的掌控欲讓人膽寒。
天不落倒是沒有感覺害怕。
這是術法的原因,在她印象裏,星月寒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隻要,隻要自己找到方法破除他身上的術法,一切都會回來的,所以,現在隻要滿足星月寒的私欲就行了。
“好,我不會出去的,但是我也想你一直在裏麵!”
天不落在斡旋,想要看看星月寒在因為術法而遵循魔帝,和自己之間會怎樣抉擇。
“我會一直呆著,直至魔帝有命令給我。”
好嘛,沒有什麼區別。
問了等於白問。
沒有抉擇,真要細究,那麼,女魔帝的命令依舊是首要。
沒關係,沒關係。
都是術法的原因。
星月寒緩緩摘下麵具。
那一張臉,熟悉又陌生,熟悉是長相,陌生是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