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話題被你引導騙了。”
“我就沒答應過你這件事。”
淩楓羽把逍遙錄遞還給明思雨。
他注重的是故事,不是記錄故事的紙。
而這個故事他也已經看過了。
“那你怎樣才肯幫我?”
“不是,愛之一字,其下是兩人,沒有第三人。我不過是外人,無論多麼出彩也不過是無神畫物。”
的確在這件事上,淩楓羽不插手才是最好的。
即使是結拜兄弟。
“心急容易考慮考慮錯誤。情感上所有人都可以犯錯誤,隻是很多人可以犯一次,犯兩次。而你與雲海深隻能一次,一次後什麼都沒有了。”
“那還不是一個錯都不能犯。”
“所以啊,我作為一個有關係的旁人,才能好好說說。”
“那你有什麼意見?”
“忍著,就說雲海深想開選妃大會,直取一人,然後你被選中,下嫁於他。”
“下嫁?為何不是附鳳。”
“想清楚了,現在是你家族在用你做交易,當你是籌碼,而你下嫁給雲海深,他們就失去了籌碼,除了最後緊要關頭他們會借血脈的事情要你拉一把以外,沒有其他的交集。”
相反呢?萬一明思雨需要拉一把呢?恐怕給出的理由是斷了親緣再也不~
可悲可笑的關係。
“明白了。”
“這件事我會去讓雲海深去做的。”
“那我還有一件事。正好你來找我了。”
“說吧。”
“以生命氣息為繼的貼臉的麵具,給我推薦幾款。”
“你是說那種貼在臉上,如果強行扒掉就會把本來的臉皮一起扒掉的那種?”
“如果有嗎,那自然是極好的。”
“十裏街亭,那裏是三教九流彙聚之地,至於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十裏街亭?那不是我小時候聚眾鬥毆被師父吊在城門口歪脖子樹上灌了痛蟻哀嚎三天三夜的地方嗎?”
“沒想到你小時候這麼皮。”
“皮啊,一人圍毆一幫同齡的孩子,仗著自己的修為一腳一個,其中一個還磕破了腦袋。”
“可以繼續說嗎?”
“我師父回來後,我怎麼對那些孩子的,就用相同的方法數以百倍的返還在我身上,男人都是如此,先打你讓你自己思考,打完了,才給你療傷,告訴你他為什麼打你。”
“為什麼?”
“說我們努力修煉,是為了自己活下去,不是拿來幹別人的,我們越是修煉獲得的內在就越多,壽命就越長。”
“這一部分是自私的表現。”
“對,還有接下來的話,我是人。”
“人?”
“對,還有接下去的話,一個人很孤單,但是又是生長在人群中的人,一個人,是得到自然之愛的人,受到世界包容的人。”
“竟然不是受到世界寵愛?”
“我之前不理解,直至那次過後不久的一次頓悟,明白了我們生活在自然中,才理解。也是那時候修為不斷地精進。”
“倒是有緣。我也該去找雲海深了。”
明思雨無意再閑聊。
“晚點去吧,讓雲海深多休息休息。”
“有我,他就不需要休息。”
“清純之身,淫蠢之心,雲海深還真給自己接了個麻煩。”
“你有意見嗎?淩公子?”
“一男一女之事,我不敢有參考意見。走了,別攔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