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麼意思?
此刻,一陣烤肉的香味也來傳了過來了。
方世璋與巫雨晴對視了一眼。
然後慢慢走過去。
“兩位是覺得這新的陵園如何?”
此人是有點醜的。
額~
怎麼說呢,
鼻子。
鷹鉤鼻。
不是說長得形狀是鷹鉤鼻。
而是說。
帶著一個鷹嘴一樣的麵具?
隻遮住了鼻子,算是麵具吧?
“閣下是?”
方世璋問道。
“勾玉問鼎闍烽燹、”
勾玉問鼎闍烽燹?
很奇怪的名字。
誠然是奇怪的,
但也能夠說出口。
“烤魚,我這裏有很多,一起來吃點吧。”
哦。
方世璋先吃,試毒。
“這魚啊,還有其他食材,越是劇毒於是鮮美。”
闍烽燹微笑著道。
啊這~
這就不清楚了。
“最迷人的最危險。”
巫雨晴道。
“然也,姑娘你說得很對,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巫雨晴,這是我的同行方世璋。”
同行,還是同行?
這可是很有差別的。
不過,方世璋既是同行也是同行。
嗯,
這解釋可以吧。
“方世璋?璋乃一種玉器,乃是執令的含義,人如其名,是個合格的領導者。”
你這話說的。
倒是可以啊。
合格的領導者。
隱晦地說出是陣法師吧。
“閣下是算卦的?”
方世璋問道。
“哈哈哈,非也,在下是走方郎中,專門給人治病的、”
你這造型怎麼看都不是來給人治病的。
倒像是來釋放瘟疫的。
也像是下毒人。
“原來如此。”
方世璋隻是點頭。
沒有接下去追問。
再說了。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
就不要深入了解了。
所以。
方世璋與巫雨晴是住呢比隨時脫離的,沒有其他的想法。
他們對視了一眼,明白對方的意思。
吃,肯定是要先吃完的。
否則就是不禮貌了。
“回到話題,這魚,的確是平平無奇的、”
方世璋道。
好吧。
好吧。
“可是這魚有一處地方有劇毒!”
闍烽燹道。
劇毒?
哪裏?
“這背上的魚鰭,是有著劇毒的。”
地上還有未燒幹淨的鰭,他拿了起來、
的確,露出骨刺了,這魚鰭上。
“都說魚越毒越是鮮美,可是這魚,味道平平也是深含劇毒。”
闍烽燹感歎一句。
此人絕對是話裏有話的。
“因為父輩的偏愛,小輩之間卻是為了爭寵和權利兄弟鬩牆。”
沒來由的一句話。
“閣下的意思是?”
闍烽燹問道。
“隻是覺得好玩,這座陵園埋葬著江漁王的大皇子,”
方世璋講解了一下。
“我曾見過有一對兄弟,分家後,為了所謂的公平,硬生生地將祖宅從中間磨開,一人拖走一半。”
如此極端的例子。
“也見過弟弟給哥哥下毒,奪取財產的、”
好吧。
您見多識廣吧。
其實。
好說歹說。
就是想說,在利益麵前,哪有什麼兄弟情感。
要想有兄弟情感,得先保住自己的命才是。
可不是嘛?
活著才有說成功道理的時間與機會、
方世璋也隻好說是了。
“越是高位的勢力,其實親情是越發薄弱的。”
巫雨晴做了總結。
其餘二者都點頭了。
“好了,休息夠了,也該趕路了,兩位,請。”
闍烽燹起身,手中握著旗子,那是他走方郎中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