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道隗卡著安諾晴的脖子,怪笑著問:“小乖乖,別怕,你是黃花閨女大姑娘還是入過洞房之人?”怎奈那諾晴被卡著脖子說不出話來,他一連問了三遍,見諾晴漲紅了小臉不肯說話,他忽然手一鬆怒道:“你這小女子好生難伺候,我好心喂你長生之水,你竟然不回答我的問題。”
他這手一鬆開,安諾晴大口喘著氣,一邊喘一邊說:“你,你,你卡住我的脖子,我如何能說。”
那晏道隗想了一想說:“哦,是我的不對,現在我問你,你是黃花閨女還是入過洞房之人?”
安諾晴心中奇怪了,這古怪之人為何要問她這個問題?她心中想道:“許是這問題答案不同,他就有可能不讓我喝那藥水了。”想到這裏,她一時不敢回答他。
那晏道隗見安諾晴磨磨蹭蹭不回答,怒道:“快說,不說我就當你是入過洞房之人,把這一碗藥水全灌進你肚子裏。”
安諾晴一聽他如此說,知道若是回答黃花閨女能少喝一半,心中就想:“我若回答是黃花閨女,就能少喝一半,看這個瘋子頭腦似乎並不靈光,我若回答他既非黃花閨女也非入過洞房,不知他會作何反應?”想到這裏,安諾晴答道:“我既不是黃花閨女也沒有入過洞房。”
那晏道隗聽安諾晴如此回答,果然一時繞不明白了,他奇道:“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女子嗎?既不是黃花閨女又沒有入過洞房,那你是什麼樣的女子?”
安諾晴見他一臉的疑惑,心中想笑卻沒敢笑出來,她忍著笑說:“這世上確有這樣的女子,在我們那裏,像我這樣的女子叫做人妖。”
晏道隗奇道:“人妖是人生的還是妖生的?”
安諾晴見他認真了,就想多拖一會兒時間,於是就說了:“你若想聽,且把那碗放下,我慢慢說與你聽。”
晏道隗果然放下了手中的碗,坐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說:“你快說,我今天要聽聽這新鮮事兒。”
安諾晴就在那頭腦裏開始亂想起來,一邊想一邊胡編道:“這世上啊,有一種人,他們一心想修煉成仙,結果卻修成了魔,結果呢,因為他們人性未泯,心中仍然有愛,你猜猜他們會愛上什麼人?”安諾晴故意問道。
晏道隗不耐煩地說:“我哪裏知道愛上什麼人,你快點說。”
安諾晴故意裝出頭痛的樣子說:“我被綁著,周身血脈不暢,這頭暈腦脹的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晏道隗怒道:“休得耍我,若不說,我這就把藥水給你灌下去。”說完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安諾晴見他發怒,急忙說:“我說,我這就說,他們會愛上妖精,結果呢,他們就會生出小孩來,這人和妖精生出的小孩就叫做人妖。”
晏道隗問道:“那這人妖也是要分男人與女人吧?”
安諾晴想了想說道:“不分,人與妖精生的小孩,上身看似女子,下身卻實是偉岸男子。”誰知道,安諾晴這一句話說完,那晏道隗更是奇了,他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進安諾晴的身邊就把手伸向了諾晴。
諾晴急道:“你這個大色魔,你想幹什麼?”
那晏道隗獰笑道:“我要脫去你的褲子,看看你下身那玩意是不是男子。”
安諾晴一聽他如此說,心中又氣又悔,心想自己怎麼蠢成這樣,瞎編這故事害自己死前被辱。怎奈她手腳都被綁於柱上動彈不得,隻好拚命大喊:“救命啊,娘,快來救我。”
正當晏道隗伸手抓住安諾晴的褲子準備撕開時,秦雪寒拎著一把寶劍從外麵衝進來,她一見那晏道隗竟然去撕諾晴的褲子,頓時大怒罵道:“想不到你堂堂一世的書生,自被那妖精迷後,變得如此無恥。”說完揮劍就劈向晏道隗。
晏道隗急閃身躲過這一劍,辯道:“我非要想看她,我隻是看她是男是女。”
秦雪寒罵道:“你還狡辯,她明明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你看她下身作甚?”秦雪寒一邊罵一邊像瘋了一般,手中的劍連連刺向晏道隗。
這晏道隗被秦雪寒罵得臉紅脖子粗,講又講不明白,一邊躲著刺來的劍一邊叫道:“是這小女子誑我,害我好奇想去摸她一摸。”他邊說邊跳出石屋。
秦雪寒並沒有追出去,而是一劍挑斷了綁著諾晴的繩索說:“閨女,你且去竹林裏的洞中躲避,我去纏住那死鬼。”說完跳出石屋就去追那晏道隗。
安諾晴跑出石屋,看見那晏道隗在涼亭處拿著板斧與秦雪寒打鬥,她急忙往竹林方向跑去,待她進入到山洞裏後,就聽見外麵傳來晏道隗的吼叫聲:“臭婆娘,你長本事了,你何時修煉得如此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