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到來,打亂了單純的生活作息。
倆人窩在公寓裏當起了宅男宅女,過著如膠似漆的生活。
簡單每天的任務就是拿著手機尋找美食。
單純則慵懶地歪在沙發上、地毯上,盡情享受著簡單的各種服務。
路雪熱心地給倆人送來了美食。
見單純的雙眼黏幾乎在簡單身上,其他一切都不在眼中。
路雪在簡單麵前故意做出捋雞皮疙瘩的動作,惡寒道:“簡單,你給純兒灌什麼迷魂湯了?”
簡單遞給路雪一杯菊花茶,“愛,我給她澆灌的都是愛。”
路雪雙手扼著喉嚨,擺出一副嘔吐的樣子。
簡單收回嬉笑的神色,正色道:“雪姐姐,我要娶單純。”
路雪慢慢收回雙手,細細打量著簡單的麵容,“你準備好了嘛?”
簡單抿著嘴,沒有接話。
從二樓下來的單純,像個清純的小姑娘,邁著輕盈的腳步下了樓。
單純雙手摸著短袖襯衫的衣擺,在路雪麵前旋轉一圈,“雪,我這身是不是看上去很年輕?”
路雪把單純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頭,“豈止是年輕,我得給老蔣頭提個建議,下部戲讓你接校園青春偶像劇。”
單純一身白,褶皺下擺的上衣,下身著一條白色的短褲。
這身衣裳哪裏是30多歲成年女子的著裝。
簡直就是十六七歲女孩的衣服。
簡單上前一步,霸道地將單純摟進懷裏,霸氣地說道:“這身衣服隻能在家裏穿給我看,明星在公眾場合,還是穿的傳統點,比較受歡迎。”
單純乖巧地應允,“就聽你的。”
路雪看著此刻智商已經跌至為零的單純,無奈搖頭,“我不當電燈泡了,純兒,沒啥事,我回家陪爸媽了。”
她沒等單純批準,飛一樣衝出公寓。
身在京城的簡單有了媽媽楚寒露的支持,沒什麼羈絆,過著瀟灑恣意的生活。
也許,這段時間的生活對一個自小就自律的男孩來說,是挺奢侈的事。
烏城的養狗場,卻是另一番景象。
泰迪小豆豆這幾天沒一點精氣神,整天懨懨的。
即便楚寒露給它喂最喜歡吃的碎羊肉,它也隻是抬眼望望,沒一點興趣。
楚寒露急了。
她來到後院的狗舍,仔細觀察一番。
狗舍裏還有兩隻小型狗狗的狀態跟豆豆一樣。
一隻是小鹿犬咪咪。
一隻是柯基犬黑子。
楚寒露焦急地喊著江鬱。
江鬱正在二樓的房間觀察著近期股市的走向。
他聽到楚寒露有些變調的腔調充滿著焦急和無奈。
顧不得關閉電腦,衝了下去。
正在一樓廚房吃著榴蓮的高驚蟄也聽到楚寒露的喊聲。
嘴角還沾著黃色的榴蓮,高驚蟄第一時間跑到後院的狗舍。
楚寒露雙手抱著咪咪和黑子,心急如焚道:“驚蟄,它們好像都病了。”
高驚蟄手足無措,“咋辦,二姐,給它們吃藥吧。”
高驚蟄的話語提醒了慌亂中的楚寒露。
真是關心則亂呀!
楚寒露看著跑到狗舍的江鬱,張口問道:“江鬱,你知道哪裏有醫術高的獸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