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浩瀚這才想起正事來。
他指著後備箱的五個紙箱,“簡單,我這是給你媽買的,你媽沒啥事,就把你那些石頭拋下光。”
楚寒露連連擺手,“我不會,別,別,我不會。”
汪浩瀚寵溺的眼神凝視著局促不安的楚寒露,“寒露,別怕,不會,我教你,我可是玩玉的行家。”
簡單把汪浩瀚注視楚寒露的眼神收入眼底,心裏即安慰又失落。
讓他感到安慰的是,汪浩瀚真把媽媽放在心底了。
可是想到寧城市的爸爸簡樸正眼巴巴等著跟媽媽複婚,他的心底又空落落的。
此時此刻,他不願糾纏於矛盾糾結的心理了。
他悶聲不吭抱起一個重達50公斤的包裝箱朝樓走去。
簡單走了兩步,對著賓利車旁賞玉的兩位長輩說:“媽,叔,您倆別幹,這紙箱子挺沉。”
楚寒露感覺出兒子不大對勁,扭臉對汪浩瀚說道:“浩瀚,咱倆提一個箱子吧,都年紀不小了,可別閃著腰。”
汪浩瀚和楚寒露一人提著紙箱子一邊的捆綁帶朝樓上走去。
他看著楚寒露一身家居服,短發,素麵朝天,心裏癢癢的。
楚寒露就是個居家過日子的女人。
要是換成古雲,遇到稍沉的家務活,早就不屑一顧地躲得遠遠的。
在古雲的人生信條裏,隻管自己美麗,其他的都排在後麵。
到了三樓,簡單從北麵的一個套間出來,這是簡單工作室。
當初蓋建這棟樓房時,楚寒露就建議在簡單臥室的對麵設立一個工作室。
這工作室是個套間。
打開門,是個20來平米的會客室,裏麵擺放著兩組沙發、一個辦公桌、兩組書櫃。
左手那間30來平米的房間的擺放更是一目了然,兩台大屏幕的電視機緊靠在窗台旁,電視機旁是一組機械櫃,裏麵擺放著各種現場播錄的設備。
屋子中間是一組高檔的辦公桌和豪華座椅。
這是簡單跟卓越地產工作人員線上辦公的場所。
右手邊是簡單的書房,四周是整齊劃一的組合櫃。
從外觀上看,主人是個博覽群書的人。
這書櫃雖也豪華,但也很普通。
隻有簡單和楚寒露知道,這組看似普通的書櫃裏,有幾組擺放著十幾個保險箱嵌在裏麵。
簡單把重達50公斤的包裝箱擺在外間的牆根處,“媽,以後打磨石頭就在這裏吧。”
楚寒露點頭,“簡單,你把紙箱子拆開,我跟你叔把剩下的紙箱子抱來,你別下去了。”
簡單點頭,用剪刀剪斷包裝袋的繩子,等楚寒露倆人走出屋子。
他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心裏哀嚎著,“老爸,當初你為什麼不珍惜老媽?!現在才知道老媽的好,是不是也太晚了?!”
年輕的簡單似乎明白了“恨鐵不成鋼”的含義。
他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
無奈的他坐在地板上愣神,聽到外麵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連忙站起來,手忙腳亂地取出裏麵的設備。
這天上午,簡單跟兩位長輩在自己的辦公室就沒出來。
汪浩瀚手把手教著楚寒露和簡單如何給玉石拋光。
他手下的幾個試驗品石頭經過打磨,呈現出本來的麵目。
汪浩瀚手拿著一塊雞蛋大小的粉紅色瑪瑙告訴娘倆,“玩瑪瑙講究幹淨完整光滑,顏色要鮮豔,就像這塊有點寶石的光澤是上上品。”
汪浩瀚興奮地用手撫摸著大概有一公斤左右的青玉,“這青玉市麵價值至少400萬,可得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