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是被他直接塞到車子裏,隨後五分鍾時間帶著她到附近的酒店裏。
一切都來的太快。
她身上**的衣服被男人隨手扯開扔在外頭,她迷迷糊糊的將身子貼在男人身上,柔弱無骨的雙手攀附而上,紅唇湊了過去。
吐氣如蘭。
“月月”
男人再也克製不住,隻好將已經幹幹淨淨的人兒抱在懷裏,啞著聲。
他壓著女孩四下亂動的雙手,在她探入身下的時候,忽然握住。
旋即將人貼身抱起,很快到床邊。
翻身壓下。
翌日。
溫月是在一片朝陽中醒來的,入目所及處是酒店精致的裝潢,眼簾掀開,便隻瞧見頭頂幹淨的天花板,和一側微微吹拂起的白紗。
她隻覺得全身疲憊難受,下意識朝旁邊探了探,卻什麼也沒碰著。手指觸及到的地方,盡是冰涼。
徐晉南,不在。
這個念頭驟然浮起,溫月猛地驚醒過來,翻身坐起。
四下裏空曠,她什麼也沒瞧見,隻記得夜裏的熱情和身上的不適感。
“醒了。”
男人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已經穿了幹淨的衣裳。
旋即狐疑地動了動雙腿,卻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
小臉微紅,有些不敢置信地盯著男人,“我們做了嗎?”
他沒有回應,隻將衣服遞過去,“你昨天穿的,洗幹淨了換上。待會回家。”
溫月張張嘴,卻沒有追問。
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差點被常閑輕薄。後來徐晉南將她帶到酒店,親她吻她抱她,按說是做了的。
可不知為何,身下,卻全然沒有書裏描寫的那種痛楚。
她朝外頭看去,男人背對著她站在陽台,高大的背影立在陽光下,所有的情緒都被遮掩起來。
溫月無從察覺他的想法,卻隻知道
這件事,可能和她想的有些出入。
事實上。
徐晉南自己是清楚的。
他沒碰這丫頭。
臨門一腳了,聽見她的聲音,恍然想起,她與自己的關係。
便很快清醒過來,生生按住了自己的雨望。
隻是,她吃的藥很烈,為了幫她緩解,除了最後一步,其餘該做的不該做的,卻都已經做過。
說是清白,卻也不算清白了
回家的一路上,溫月都沒有說話。
手機裏有蘇霓發來的消息,她簡單回複報了個平安,順道說明了昨天在她酒裏放下三濫藥物的情況。
阿誠和常閑。
想到這,她收起手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很想問他怎麼說那麼剛巧出現,不是和葉衫去約會了麼?不是說,不理會她了麼。
可昨夜裏那些迷迷糊糊的事總讓她心裏難受,他的手和唇,總記憶深刻。
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即便到了那種時候,他卻仍不肯碰她。
溫月自嘲地笑了小,到嘴邊的話,卻終究沒有問出口。
老太爺在客廳裏候著,溫月剛一踏入廳內,便感覺到凝重的氣氛。
她站在旁邊沒有離開,格外乖巧地等著教訓。
可老太爺,卻隻冷冷撇了她一眼,“哼”了聲,便轉開臉,“回你房間去,我現在沒空教訓你!”
溫月吃了一驚,可總歸是不用挨鞭子,便悻悻然轉過身去。
男人還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