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藥的事也沒人教過你怎麼就會!”
溫月哪知道他怎麼這麼大的脾氣,哄也哄不好,逆來順受了他卻還非要折騰她。
睫毛顫了顫,哪還顧的上其他,便猛地推開他。
“你別逼我”
“月月是你在逼我啊!”
溫月抬起頭,總歸是不明白他為何說這樣的話,眼睫顫動了下,實在不敢太靠近。便忽的起身,用力抱緊。
“對,我逼你。是我逼你。徐晉南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就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可我不求你娶我,隻要我們能好好在一起就成。可、可你偏要去娶葉衫,我隻能嫁給別人”
“胡鬧!”
她淚眼朦朧,大聲控訴,“那你要我怎麼辦?!”
“要我,死給你看嗎?”
狹小的空間驀地安靜,剛剛的掙紮和嗬斥仿佛不複存在。
男人定定看了她許久,瞧著那張梨花帶淚的小臉上布滿淒楚的模樣,瞧著她眼底絕望的神色。
心口忽的刺疼起來。
於是所有的情緒都在瞬間湧起,他驀地掐住那纖細的腕。
“好!”
溫月並不明白他說的好,代表哪種意思。
可終於被鬆開,她便抓緊時間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回頭捧著被撕扯開了的婚紗,欲哭無淚。
很快,試衣間的門被打開。
她雙眼紅腫,抬起頭的時候正對上葉衫似笑非笑的目光。
在她身後,是常祿
“常祿大哥。”
“你先出去。”
還沒來得及和常祿說上話,便被徐晉南拽到旁邊。
“你也出去。”
這句,是對著葉衫說的。
後者全然不在意,聳聳肩便拉著溫月一塊離開。
順道把那破破爛爛的婚紗扔給店員,“這套我買了。另外,今天的事不許多嘴,讓我知道你們胡亂說出去”
“不會的不會的。”
立刻便有人應。
葉衫很快刷卡結賬,提著那已經被扯了一道口子的婚紗在外頭的休息室等。
溫月垂著眸不發一言。
“哭什麼,徐晉南欺負你啦?”
說不上是欺負,可她莫名覺得委屈。
葉衫卻長長歎了一口氣。
“你倆也真是,誰折磨誰呢。”
溫月愣了愣,總覺得哪裏不對,“你不介意嗎?還有上次在酒店,你還給我送藥和衣服。”
“嗯,不介意啊。我又不喜歡他。”
葉衫皺了皺鼻子,“那麼壞的脾氣,也就你才當寶。”
“可你們就要訂婚了啊”
她追著問,可葉衫卻不再往下說。而是看了看時間,“我想他今天也不會送我回去,對了,跟你一塊過來那位叫什麼來著?”
“常祿。”
“噢,常祿,我說呢隻覺得眼熟卻對不上號。那麼依你對他的了解,他會送我這個被拋下的弱女子回家嗎?”
溫月怔了怔,思忖了幾秒之後,終於點點頭。
“會。”
“常祿大哥脾氣很好的。”
“是麼”
上了徐晉南的路虎,溫月還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她沒料到徐晉南從裏頭出來之後,便徑直牽著她的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