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後世穿越而來的人,是經曆過信息大爆炸的。後世中,所謂的神神怪怪,所謂的飛天遁地,王燦都能了解。尤其是後世的電視中,各種飛天遁地,更是稀鬆平常。所以眼下天地的變化,足以讓王燦產生更多的聯想。
道家有煉氣士,儒家也有吾善養吾浩然之氣,甚至兵家、陰陽家等,諸子百家各有手段,這都是王燦能夠想到的。
隻是,未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王燦也不清楚。
越是大變,也難以掌控。
王燦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提升實力,避免自己在未來遇到無法抵擋的事情。
王燦了解了郭嘉的情況後,便也不再詢問。
眾人駐留此地,便在此地熬煉武藝。
時間匆匆,轉眼半月轉瞬即逝。
半個月的時間,軍中士兵的武藝有所提升,都隱隱有脫胎換骨的趨勢。隻是王燦、典韋、黃忠、甘寧等人,在武藝之上,卻再難有提升了,進境很緩慢。
王燦做得更多的事,是讀書習字。
雖說隨便攜帶的書籍,都已經在龍卷風的那一場災難中焚毀,但王燦借助竹簡,再憑借腦中記憶,以及郭嘉、曹操的幫助,然後寫了許多書籍出來,以便於讀書。
不僅王燦讀書,軍中士兵也是如此。
這是讀書養氣的過程。
不管能否成功,但至少,能調整士兵的狀態。
半個月後,此地的靈氣漸漸稀薄,王燦感受著靈氣的變化,心中卻也有些想不明白。如果出現了上古時期典籍記載的洞天福地,也不至於短短時間,山中靈氣就稀薄了,這就仿佛是存儲不多,很容易就消耗了。
這樣的情況,令王燦覺得古怪。
如果靈氣足夠充足,也不至於很快就消耗一空。
不過眼下的情況,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當然,這種很快就消耗一空的情況,倒也令王燦的擔憂稍稍平複。至少不是持續提供的靈氣,這樣一來,即使能有強者出現,但也不可能強出天際。
隊伍繼續啟程,便往北方行去。
王燦的下一站,是摩揭陀國。
而此時的摩揭陀國,也發生了大變,剛到摩揭陀國的尼布魯,便成為了喪家之犬。倒也不是尼布魯被摩揭陀國的國主處置,而是摩揭陀國的國主都被驅逐了,再無法掌控摩揭陀國。
如今的摩揭陀國,都還不算封建社會。
這隻能是一個奴隸社會。
國內有諸多的權貴,而權貴下麵有無數的奴隸。這些權貴奴役著努力,對奴隸呼來喚去,肆意的淩辱。原本在摩揭陀國的武力鎮壓下,雖說這些奴隸有心反抗,但也反抗不了,完全沒有實力。可是隨著靈氣滋生,天地大變,許多人武力值增強。
奴隸當中,也有人武力提升許多。
恰是這樣的變化,使得奴隸反抗的力度增強了。
尤其奴隸的首領安義識得字,更懂得一些用兵的兵法,所以他聚集了反抗的奴隸大軍,不斷的斬殺摩揭陀國的權貴,不斷的解放各地奴隸。
這般情況,仿佛大火燃燒。
整個摩揭陀國的國都附近,所有奴隸都一呼百應,紛紛響應安義,全都遵從安義的命令,都聽從安義的吩咐,紛紛聚集到安義的麾下。
這一股力量,依然是磅礴無匹。
昔日權貴能鎮壓奴隸,但這一次,卻再也控製不住。
甚至於,洶洶而來的浪潮,輕易就吞噬了摩揭陀國的國都,無數權貴被反抗的奴隸斬殺。而摩揭陀國的國主,也控製不住局麵,最終帶著尼布魯逃了出去。
如今,他們已然是喪家之犬。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
這時候的摩揭陀國西南方四十裏,官道上。
摩揭陀國的國主貝若葉,正坐在一塊石頭上,臉上盡是擔憂神情。貝若葉年近四十,身體魁梧,極為英武。他的年齡和尼布魯相仿,隻是如今的貝若葉,卻是顯得很是狼狽。
此前,他是摩揭陀國的國主。
如今,卻惶惶逃竄。
貝若葉麾下的士兵,如今也不過三百餘人,都隻剩下心腹了。其餘的士兵,在安義的追趕掩殺下,或是逃散了,或是被殺了,損失很慘重。
貝若葉身旁,還坐著尼布魯。
貝若葉沉聲道:“尼布魯,如今國都淪陷,你有什麼辦法扭轉局勢?”
尼布魯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國主,如今安義調集了無數的奴隸,聲勢浩蕩。在安義的大軍攻勢下,我們無法正麵抵擋。要殺回去,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已經是不可能了。所以臣考慮的是,向其餘的人求援。”
貝若葉一聽,歎息道:“如今連國都都淪陷了,可以想象,其餘的各城應該相差不多。估摸著,整個摩揭陀國內都有奴隸作亂。所以想要求助於其餘各城池,難度會很大。尼布魯,我的想法是不南下了,我們北上貴霜王國,向貴霜的掌權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