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在蜀國招收門徒的消息,在整個蜀國境內都傳開了。對普通百姓來說,自是不可能參與的,但一些遊俠兒,甚至本身有武藝的人,或是往洛陽來,或是經由當地舉薦。
總之,此事如火如荼進行。
王燦和陳到等人,也已經是在等候著。
他們都是要參加選拔的。
還沒到真正選拔的時間時,玄元那排的少林寺僧人,已經是公然在蜀國境內招收門徒,更大肆的抨擊全真教,甚至玄同安排的人更強,導致許多全真教挑選人才受到影響。
消息傳到純陽子的耳中後,他發現情況不妙,當即就稟報了宋長青。
有宋長青出手,輕易鎮壓了各地局麵。
甚至宋長青出手,他沒有顧及到少林寺的僧人,完全是強硬的態度,但凡落在他手中的少林寺僧人,一個個全都被宋長青打得重傷。
好在宋長青雖說激進,倒也沒有真正的斬盡殺絕,留了少林寺僧人的生機。
如此,才沒有掀起佛道大戰。
饒是如此,少林寺受傷的人離開洛陽後,南下襄陽,就直接把消息稟報給玄元,由玄元來處理洛陽少林寺僧人挨打的情況。
玄元性情稍稍沉穩,但也是極為激進,是極為瞧不起道門的。
一聽到僧人稟報說宋長青出手,玄元沒有耽擱,當即就調集了麾下的十八棍僧,暫且不管李世民的安全,暫時往洛陽去。
玄元是要討還一個公道。
在玄元往洛陽來的路上,消息傳到了王燦手中。
王燦對佛道爭鬥,那是樂見其成的。
借助佛門削弱道門的力量,借助道門削弱佛門的力量,不論是怎麼一回事,那都對王燦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王燦的家眷,全都遷出皇城。
如今的皇城內,隻餘下王禎,以及王禎的一眾妃嬪。
王燦早早的入宮,精致到了大殿中,見到了處理政務的王禎,說道:“禎兒,我了解到剛送回的消息,玄元往洛陽來了?”
“是!”
王禎齊齊回答。
王燦道:“既然雙方要開戰,那就再添油加醋一番。你安排人,再煽動應下少林寺的動作,讓少林寺的人弄死一兩個全真教的門徒。如此,雙方衝突更甚。”
“兒子明白了。”
王禎重重的點頭。
他對於王燦的吩咐,自是不會拒絕的,當即就吩咐了下去。
在朝廷力量的介入下,尤其這是隱秘安排的,沒有公之於眾。所以在道門和佛門的爭鬥中,衝突是愈演愈烈了。
等玄元帶著少林寺的棍僧抵達,他聽到少林寺的僧人遭到欺壓,更是受了很重的傷,玄元更是憤怒不已。
玄元北上,的確是要質問宋長青一番。
可眼下的衝突,讓玄元再無法保持冷靜。
玄元徑直就到了全真教在洛陽城內的駐地,他到了全真教的駐地門口,看著頭頂巍峨的牌匾,一抬手便淩空斬下。
鋒銳的罡氣,在空中成型。
猶如一柄戰刀的罡氣落下一般,全真教駐地門口的牌匾應聲碎裂,直接就落下。
“哐當!”
斷裂為兩截的牌匾,跌落在地上。
這一幕,使得駐地內的全真教門徒,一個個全都憤怒了起來。
純陽子也在駐地內。
他聽到侍從稟報,得知有少林寺的僧人闖入,怒氣上湧。對於整個蜀國,如今純陽子都是看做全真教的家產,所以他沒有立刻去稟報宋長青,急吼吼的出了府門。
他不認識玄元,到了門口,一見到玄元,就冷聲道:“少林寺的僧人,還真是好威風。不止是在大唐境內耍威風,竟然到了洛陽來放肆。”
“放肆?”
玄元眼神冰冷,說道;“我少林寺傳教,就算是天下間任何一地,都大可去得。為什麼到了蜀國這裏,我少林寺不能傳教了?”
傳教的事情。
是涉及到一教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少林寺,亦或是全真教沒了門徒,就等於是斷了根。尤其在正常的情況下,少林寺要傳教,那是天下間的任何一處,那都是可以。
可純陽子卻是不願意。
少林寺在大唐境內傳教,他管不著。純陽子能管的事,那就是蜀國境內,那是全真教的地盤,他不容許另外的宗派挖牆腳。
純陽子冷冷道:“既然你如此的不識趣,那就接我一招再說。”
“看招!”
純陽子一抖手中的拂塵,提著已經猶如利劍一般的拂塵,直刺玄元的麵前。
“阿彌陀佛!”
玄元單手成掌,自身的罡氣湧動,身體快速就變成了古銅色。
“鐺!”
拂塵的尖端,刺到玄元身前。
隻是,卻無法前進任何,隻能是停在玄元的麵前。
“雕蟲小技!”
玄元手一抖,便是手握成拳,一拳錘下時,就打得純陽子手中的拂塵崩散,罡氣崩散。